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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是他表现的不够热情，媳妇儿才不好意思的。

    对！一定是这样。

    处理了几份文件后，眼看着外面阴霾的天空飘起了雪花，周衡阳放下手中的钢笔，给设计院拨了通电话，要到弟弟在外地的宾馆的电话后，再次打过去。

    是纪方接的。

    “喂，你好，请问哪位？”

    “是我。”

    周衡阳的声音太有辨识度了，刚出声纪方就听出来了。

    “大老板，您找我们副院长吗？他在跟人开会，马上就要结束了。”

    “不是说生病了吗？怎么还去开会？”周衡阳眉头紧蹙，“你是怎么照顾的？他走的时候就不舒服，拖了快一个月了还没好？”

    “大老板，副院长最近总是失眠，连话也变得很少，我劝了没用。”纪方早就担心了，说了很多都没用。

    还被威胁不允许跟大老板告状，他也没办法。本来都打算今天副院长要是继续这样，他就大着胆子给大老板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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