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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说话。

    贺馨儿有些尴尬，刚刚霍少衾说的那些恶心话，也不知道程幂听到了多少。

    她脸皮薄，月色下脸色薄红。

    这个点校道上很多人在跑步，偶尔三两成群从她们身边经过。

    程幂突然开口，“你那个簪子，卖给谁了。”

    “什么？”刚好有人跑步经过，贺馨儿没听清。

    “那个有夜明珠的簪子，卖给谁了。”

    贺馨儿脸色微微一变，“你听到了？”

    连这个都听到了，那是不是说明，霍少衾的话她听了全部。

    “嗯。”程幂神色淡淡，“我跟着你出来的。”

    “幂幂……”

    “卖给谁了。”

    “一个朋友，她很喜欢那颗夜明珠。”

    “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

    贺馨儿拿出手机，把那个人的电话号码翻出来，递到程幂面前。

    “幂幂，你找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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