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顿晚餐,吃的最为心疼的,不是安隅,亦不是徐绍寒,而是旁人。 徐家佣人素来以为徐家四爷是被总统阁下与夫人含在嘴里长大的,但今日看来,她们似乎对于自家四爷受欺负,异常喜闻乐见。 甚至还颇为纵容四少夫人。 这夜间,徐先生一通为期半小时的电话会议开了足足一个多小时,那侧,众人战战兢兢生怕出了差池。 会议期间,徐先生视线频频往卧室方向而去,至于为何,唯有自己知晓。 徐先生收了电话、临近卧室前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结果,是真的。 卧室内,徐太太着一身天蓝色真丝睡袍双手抱胸站在卧室中央,似是在等他,男人推门而入,便与她凉飕飕的视线装个正着。 吓的人握着门把,站在门口数分钟才敢跨步子往里面去。 徐太太那凉飕飕的视线跟淬了冰刀子似的,刷刷刷的落在徐先生身上。 “还不睡?”男人开腔问道,话语温温。 “睡不着,”徐太太回应,目光依旧紧紧锁着跟前人。 “早睡早起身体好。” “你早睡早起也没见你永葆青春。” 徐太太怼人的功夫,自是一流的,一句话,又在戳徐先生心窝子里。 没有永葆青春就等于老。 绕来绕去不还是回到前两日那个问题来了吗? 偶永远别跟女人讲道理,因为你讲不赢。 永远不要跟当律师的老婆说废话,她们会怼的你怀疑人生。 “我又没惹你,”徐董这话,说的可是万般委屈。 “那是我惹你了?”徐太太冷眉怒目反问。 话语中还带着些许轻嘲。 “不不不、”说着,男人伸手欲要去揽自己爱人肩膀。 却被人大声喝止;“你别碰我。” 行吗?自然是不行,该碰还是得碰,不仅要碰,且还要理直气壮的碰;“不碰你我碰谁?” “你爱碰谁你碰谁,碰我就是小狗。”徐太太说着,伸手啪的一下拍开了落在肩膀上的爪子。 “汪汪汪、、、、、。” 还未走两步,身后这个三十来岁掌控帝国商业集团的商界大佬,做出了一件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安隅闻言,浅声失笑,回眸佯装怒瞪男人,却被人捧起面庞轻啄一口,低垂首抵着她的额头,话语软软;“我都是小狗了,你就别生气了。” “不要脸,”安隅伸手扒开落在自己面庞上的狗爪子,转身欲要往床畔走。 却被人揽住腰肢,阻了动作,“脸不重要。” 媳妇儿才是重要的。 婚后首次,徐先生见到了不一样的徐太太,一副要笑不笑却还佯装生气的模样,当真是及其惹人怜爱。 让人恨不得能蹂躏一番。 夜间本是一场蓄势待发的大战即将来袭,却被徐先生巧妙的化解,多年后,徐先生得出结论,倘若伏低做小能然夫妻二人关系保持美满,那么、这无疑是最简单的方法。 女人在某些方面总是有异乎常人的只觉,比如,每月规定时间。 这夜间,半梦半醒之间,徐太太在睡梦中惊醒,伸手猛的掀开被子直奔卫生间,站在镜子跟前微微反身,下方一片猩红。 许是觉得躁得慌,亦或许是觉得来的太突然,徐太太站在镜子跟前一阵唉声轻叹。 转身、坐在马桶上许久,都不敢吱声。 为何? 总统府不是磨山,亦不是绿苑,她怎能肖想一个大男人的屋子里会有卫生用品? 实则,徐太太掀被而起的那一刻,徐先生就已经惊醒了,原以为是要上洗手间,便没过来,可数分钟过去,不见人出来,男人起身,正走到卫生间门口。 只听里面传来一声轻唤,在这午夜时分显得异常情意绵绵;“徐绍寒。” “怎么了?”男人站在门口回应,万分温软。 怎么了?怎么开口? 该怎么说? 她此生还真没同男人说过这么躁得慌的话。 安隅坐在马桶上双手抚上面颊,一脸的为难。 以及不好意思。 “怎了么?”见她久久未言,徐先生站在门口在问了句,较之前一句声响提了半分,但依旧温柔。 安隅叹了口气,简短的几个字在嘴里绕了又绕就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无奈折中道;“你让守夜佣人上来下。” 徐先生站在门口,稍有担忧,拧了拧门锁,见反锁着,这才道;“同我说也一样,听话。” 她此生,只同胡穗说过如此话语,但她的母亲并未给她任何帮助,此时,即便是对象转换,安隅依旧是开不了口。 “怎么了?宝贝儿,”徐先生离门板又近了一寸。 这一声宝贝儿,喊的徐太太心肝都颤了。 午夜时分,一场乌龙闹剧在夜幕中拉开帷幕,何其让人为难。 “我、、、、、、、”素来能说会道咄咄逼人的安大律师结巴了。 “我、、、、、大姨妈来了,”一鼓作气一咬牙抱着上断头台的想法,道出了原由。 只是,此话说出口,良久都未曾有声响,徐先生站在门口,抿唇笑了笑,但这笑啊!他可不敢让人听见,不然、又该挠他了。 片刻,徐太太听闻关门声。 三五分钟过后,卫生间门被敲响,安隅起身开门,徐先生递进来的,除了卫生用品之外,还有干净的衣物。 有那么一瞬间,徐太太的心窝子被这个细心的男人给暖了半分。 “谢谢,”她低垂首掩去眼帘深意,轻轻言语。 “傻姑娘,”徐先生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话语间带着浓浓的宠溺。 周让与谢呈时常说,徐先生对徐太太是极好的,一个身价万贯的大财阀,他或许有足够的金钱满足你的物质需求,但若是让他花时间去与你牵手共建和谐生活,大抵是难的。 可徐先生做到了,这个男人,每日下班归家,首要任务是喂饱自家爱人,其次、是处理工作上的遗留问题。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