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满心期望有人接她归家,到了却发现,于这世间任何人来说,她都是多余的。 都是多余的。 你们不懂,不懂我这十五年是如何忍辱负重,不懂我这十五年到底如何煎熬,不懂这十五年来支撑我活下去的是什么。 你们不懂。 没人懂。 没人懂她。 她不该存在,不该存在的。 这日、首都磅礴大雨倾倒了整日。 安城艳阳高照,三十几度的太阳挂在天空,刺眼而又晕眩。 马路边,有一女子步伐虚浮缓缓前行,双目空洞的好似一个没有感情的布娃娃。 车来车往的马路上,不时响起喇叭声,可即便如此,未能阻止她缓缓前行的步伐。 此时、红灯起。 一声刹车声划破天际,引去了众人视线。 ------- 首都这日的雨跟破了天似的往下倒,将一院子的花花草草都吹弯了腰,压得抬不起头。 院落里,树枝被狂风吹的左右倾斜。 看起来异常骇人。 正午时分,叶知秋熬了一锅山药汤,让叶城上去将人唤下来,怕人躺久了,躺出毛病。 二楼卧室内,徐绍寒坐在窗沿,坐在安隅时常窝着的那个位置上望着窗外雨势。 不声不响,没有生机。 屋内、梳妆台旁的加湿器正在工作,白狗窝在男人脚边,时常抬起头看他一眼,偶尔用那圆圆的脑袋蹭着他的腿边。 若非此时情况不对,怎能说这不是一副令人赏心悦目的画面呢? 身后,推门声响起;男人嗓音沙哑,开口道;“安城不知下雨没。” 叶城一愣,不知这人是在喃喃自语还是在同他言语,沉吟片刻才道;“应当没有。” “下雨不知她带伞没有,若是淋了雨、不好。” 此时、叶城才知,这人,是在喃喃自语。 他心里太记挂那个人了,以至于看见任何一个场景都能想起她的影子。 “夫人让您下去喝汤,”叶城秉明来意,话语淡淡,生怕惊扰了这个正在出神的男人。 他不知是未曾听见亦或是心思不再此处,屋外的爬山虎被吹的歪头歪脑,突然,有一株从墙上垂下来,明明是在平常不过的事情,可在其看来,却不好。 叶城等了许久,未曾等到他的言语,只见他伸手,摸了摸身旁自家太太用来搭腿的毯子,喃喃自语道;“我从昨夜开始,便始终难安。” 始终难安。 谁也不知他这个始终难安到底是何意思。 叶城未接话,一来是不敢接,二来是不知如何接。 等了片刻,这人伸手将毯子上的皱褶缓缓抚平;“不能让她看见我动她东西了,不然又该不高兴了。” 叶城见此,眼底酸涩肿胀一闪而过。 迈步过去虚抚着人下楼,身后只白狗亦步亦趋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倒也是乖巧。 楼下,餐室里,叶知秋亲自摆好餐室,期望徐绍寒能多吃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