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大意是想洗头洗澡,但连日来每日输液的臂弯实在是无劲久抬,只得劳烦她。 自幼,安隅便独立惯了,鲜少有开口求人之时。 即便徐黛身为管家,这些乃她分内之事,她依旧是觉得面红耳赤,太过麻烦人家。 夜晚,书房内正在接电话的徐先生将手机开了免提放在一旁,而后伸手,将身上米色家居服的袖子往了推了推,迈步至窗沿,挑起窗帘看了那楼下草坪。 视线余光瞥见徐黛进出两次,便对卧室里的人稍有不放心,同周让交代几句,便收了电话, 浴室内,安隅正弯腰站在淋浴间,徐黛拿着喷头小心的将她头发打湿。 因着腿上有伤,不宜久蹲。 更甚是因行动不便,不大好出门,索性也只能如此简陋的解决。 徐黛正欲伸手摁住洗发水,手中一轻,喷头被人接走,随之而来的是自家先生的示意她出去。 淋浴间内,安隅正低头毛巾捂着脸面,忽而鼻尖一道烟草味传来,欲要抬头,却只觉长发被人放在了掌心,只听徐先生嗓音温温传来;“乖、不动。” 这日、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徐先生又习得一项新技能。 成了洗头工。 徐先生修长的之间来回穿插与她湿漉漉的发间,虽说未曾言语,但安隅总归还是不好意思,换句话来说,内心难安。 她以德报怨如此摧残徐绍寒,却在生病之余,这人不计前嫌如此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她并非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儿,怎会没感觉。 徐太太闷声开口;“明日去把头发剪了吧!” 以往自己清洗未曾觉得麻烦,今日麻烦旁人时,总觉得头发太长兴许是个累赘。 “不剪、我帮你洗,”徐先生伸手用水缓缓冲洗着她的长发。 哗哗水声在浴室响起。 “麻烦,”她在道。 “就当提前学习,往后也要给女儿洗,”这话,太温柔,温柔的徐太太险些红了眼眶。 她以为仅是如此,徐现身在道;“在大女儿身上学习如何照顾小女儿,也不失为人生一大乐趣。” 徐太太想,这人在言语上占了她便宜。 但在行动上,确实是给尽了她呵护。 夜间,徐先生洗头吹头一条龙服务,修长的发丝在她指尖飞舞。 徐太太坐在梳妆台前,只觉浑身轻松了一半。 夜幕压下,满院星河璀璨,庄园里的夜开始变的静悄悄。 八月7日,z国传统节日七夕节,徐太太在医院病房里昏迷度过。 而这日、亦是二人婚后第一个情人节。 生活中,有人随意,便有人人认真。 徐先生无疑是后者。 这夜、徐太太靠着自家爱人的身子站在落地窗前,入目的是眼前大片黑暗,略微奇怪,侧眸望了眼身后人,只见徐先生低眸望了她一眼,笑意浅浅。 话语温温;“看眼前。” 霎时,院内亮起满天繁星,繁星下是由数枝玫瑰铺成的娇艳欲滴的红地毯。 铺满了整个后院。 安隅愣怔在原地,望着眼前景象,尽是呆愣。 这个上午时分还绿油油的草坪,下午时分,变成了娇艳欲滴的玫瑰园。 说不惊愕,怕是假的。 她正欲回眸,只听身后人话语声淡淡响起,低低沉沉带却异常蛊惑人心;“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但这世界上,只有一个安隅。” 她乍然回眸,撞进这男人那双漆黑的眼眸中。 安隅微微推开,徐绍寒伸手虚扶着人间面上的温软浅笑险些将她溺亡。 夜间后院的一场惊喜让徐太太溺亡。 徐现身身后是亮堂的客厅大灯,日光灯下,男人浅笑的容颜比白日更多了一份朦胧,他静静望着她,浅笑之间,那伸出来扶着她的臂弯未曾收回,只是那般,温温淡淡的望着她。 笑而不语。 那模样,让她脑海中乍然闪过八个字;岁月安好、万物可期。 这夜、徐先生说;“七夕礼物,迟到了这么多日,深感抱歉。” 徐先生又说;“入目无别人,四下皆是你。” ------题外话------ 推荐半阙长歌新书《奶凶忠犬护悍妻》 刑侦二组人人绕道的“孟婆”孟一荻竟然结婚了! “明奶狗,你不是说这是假证吗?” 孟一荻揪着手上的“假证”,第一次对自己的专业产生了怀疑,她一搞刑侦的竟然被骗婚? 明琛:“我什么时候说过了?再说你当初龙潭虎穴救了我,我无以为报,以身相许不好吗?” 以、身、相、许? 某日,孟一荻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敢情她不仅被骗了婚,还看走了眼!这男人哪里是奶狗?根本就是条狼! 明琛:“我只是在面对你的时候,才会化身为狼。” 表面高冷实则缺心眼儿的女警官vs表面奶狗实则黑心肝儿的实习期总裁,激情碰撞,必是一(yi)出(pen)好(gou)戏(xue)。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