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自己,”周让答,话语间没有半分欺骗之意。 闻言,徐子矜低头冷笑了句,面上是掩不住的失望。 “周让,跟他在一起久了,你身上也越来越没有人情味儿了,”她冷声开腔。 徐子矜眼中,徐绍寒早已不是当初的徐绍寒,那个曾经说要护着她的人,好似早已消失不见。 没了踪影。 “大概是形影不离久了,”周让一边应着,一边从兜里掏出香烟,而后低垂首,靠在卫生间门口拢手点烟,试图缓解下喝酒的冲劲儿。 “形影不离?”徐子矜冷笑道了如此一句。 她的愿望,却这辈子都难以实现。 “你走吧!别跟着我。” 说完,她转身欲走。 可脚步声,被周让一句漫不经心的话语给阻断了。 他说:“人间哪得爱如许,百无一用是情深。” 这世间,痴情或者情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有些人,把爱情看的如此重要,把对方看的如此重要,都是空谈,这世间,最没用的除了深情,依旧是深情。 她满眼震惊回眸,见周让靠在一旁墙壁上低首抽烟,好似刚刚那句话不过是随意而言,并非冲着她来。 “当为情死、不当为情怨,在伦理道德面前,爱情什么的不过都是人间空谈,放过自己有何不好?” 有一个成年男人,且还是日日跟随徐绍寒身边的特助,若说看不出来徐子矜的遐想,想必是假的。 但有些事情,懂也要装不懂。 所以,他看似不懂徐子矜的暗潮汹涌,但其实都懂。 只是不言语罢了。 这二人看似是姐弟,可实则,徐子矜对徐绍寒的那种占有欲,早已经超过了兄妹之间该有的情感, 周让曾经疑惑过,但长久相处下来,他恍然发现,这一切好似是徐子矜的一厢情愿,徐绍寒对于她,永远保持着一层距离,那个度,他把握的及其好。 很久之前,周让以为,徐绍寒对徐子矜的宽容是因爱而生。 许久之后,他才知,不是。 他护着她,不是因为爱。 更像是一种在亲情与爱情之间的东西。 在黑白之间的黑灰色地带里。 那日,谢呈同他说,老板要结婚了。 周让想到的第一件事,不是徐绍寒的妻子会是谁,想到的,而是公关部经理徐子矜。 他问谢呈,后者如此回应他;“有些事情,不可用平常心态来看待,看破不说破,人生才能好好过。” 后来,他在夜间睡觉之前,深思了一番,细想下来,好似确是如此。 这世间,不可言语的东西当真是太多了。那些掩藏在深处的东西何止是言语能说清楚的? “你处在什么位置来规劝我?”徐子矜冷声质问,随后微转身正面望向他在问道:“旁观者?” “你只知道你看见了什么,却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哪有资格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教我做人的道理?” 言罢,她似是不想听到任何借口,转身,愤然离去。 而之后让呢? 他夹着香烟靠着墙壁,微微叹息了声。 面上表情是如此的无奈。 徐子矜进包厢后没多久,周让才进去,似是为了掩人耳目可以错开时间。 进去时,包厢里氛围正高涨之时。 电视台老总正端着杯子朝徐绍寒敬酒,说着些许阿谀奉承的话语,夸赞他在八国峰会的表现,且还有理有据的说着自己的见解,以此来彰显自己并非只是夸夸其谈,是有现实依据的。 周让进去,拉开座椅坐下,副总朝他投来关怀的目光。 他扯了扯唇角,表示或无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