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章:娶她-《徐少逼婚:步步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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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隅似是并未想到徐君珩会妥协。

    她应该庆幸的,最起码安和不会成为权力斗争的牺牲品了。

    可这庆幸之余又带着些许同情。

    同情徐君珩身处权力之巅的悲哀。

    娶她,两个字而已。

    但道出来,得多大的勇气?

    行至如今,已无退路,牺牲他一人的婚姻拯救一个家族亦或是更多人,如此壮烈的举动何其感人肺腑?

    自古多少人为了权利献身?

    他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安隅静默良久,身旁敲键盘的声响再度响起,好似,娶一个不爱的女人根本就不能影响他半分。

    须臾,安隅问:“简兮怎么办?”

    安隅和徐绍寒二人都认为,今日的这场会面最起码应该是剑拔弩张的,可显然,有些出乎意料。

    安隅的那一声简兮怎么办让徐君珩心里无疑是一咯噔。

    他侧眸,望向安隅冷嘲反问:“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安隅、既当婊子又立牌坊这事儿你什么时候学的如此到位了?怎?又想让我不算计安和坐上高位又想让我娶简兮?”

    自古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徐绍寒起初什么都想要,看看他现在,得到了哪一头?

    徐君珩若想娶简兮必然要排除万难,倘若是万般没除,上位都难,谈什么娶所爱之人?

    “既是凉薄之人便莫要多管闲事,你若不想参合到斗争之中来,便守住你那一亩三分地跟绍寒好好过日子。”

    “你--------。”

    “下去吧!接你的人来了,”车外,徐绍寒单手插兜站在不远处,目光落在车内。

    他早便来了,站了又些许时刻。

    本想上前的,但见祁宗与警卫站在一旁低头拔烟,便停住了脚步。

    徐君珩带着愠火的话语落地,安隅视线移至前面挡风玻璃,果真,见徐绍寒倚着车单手插兜站在前面。

    今日这场景,何其壮观?

    兄弟二人的会面,如此诡异。

    “你最好能说到做到,”安隅言罢,伸手欲要推开门下车。

    只听身后徐君珩话语在度传来:“你现在所拥有的,是许多人此生都羡慕不来的,安隅、你若是足够聪明就该知晓何为珍惜眼前。”

    徐绍寒与安隅之间的爱情是多少人此生都羡慕不来的,可安隅啊!身在福中不知福,糟蹋了一手好牌。

    安隅推门下车,徐绍寒迈步向前,伸手接过安隅手中包包。

    牵着她往车内而去。

    有些事情,他不多问。

    数十分钟前,准备下班的何莞被宋棠唤住脚步,说是有份文件需要她帮忙打出来,十来分钟就好。

    何莞应允。

    宋棠这才拿着手机进去,发了通短信告知安隅妥了。

    何莞忙完出来,见到的是安隅与徐绍寒的车子缓缓驶离安和门口。

    这夜,夫妻二人未归家,而是去了徐绍寒位于徐氏集团附近的公寓,一套    300来平的大平层,此处,安隅来过两次,但今日来,却能不知为何。

    “不回去?”玄关处,她问徐绍寒。

    后者弯腰将一双拖鞋递给她,温声浅语回应:“今晚住这边。”

    徐绍寒是个对家庭有着深厚情谊的人,换句话来说,稍有些古板专制。

    他不喜安隅无缘无故不归家,自然也不会干什么留宿在外之事。

    每每安隅不归家这人都没什么好脾气。

    可今日,似是大有不同。

    安隅低头换鞋之际抬眸看了人一眼,在问:“为什么?”

    “多些烟火气,”他是如此回答的。

    安隅恩了声,没在询问,弯腰将鞋子放在一旁,正准备进去,却被徐绍寒拉进怀里,摁在门板上一通猛亲。

    这w、来的又急又猛。

    丝毫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时隔半月,徐绍寒压着浑身的欲、望。

    安隅以为,跑不掉了,可这人并未得寸进尺。

    停歇之际,将她揽进怀里,轻缓的顺着她的背脊,一下一下的稳着她的呼吸。

    脚边一痒,安隅低眸望去,黑猫跟灰狗都进了公寓。

    一见如此架势,安隅隐隐觉得徐绍寒是要在此处长住。

    “去吧!我去做饭。”

    这晚,公寓里只有徐绍寒安隅以及一猫一狗。

    安隅坐在沙发上,望着开放式厨房里忙碌的男人。

    望了眼脚边的猫狗。

    内心稍有些惆怅。

    她低首,看了眼蹲坐在跟前的猫狗,六目相对,唯有厨房里抽烟机的工作声。

    如安隅所想,徐绍寒住在了公寓,猫狗也安顿了进来。

    晨起他做早餐,晚归他做晚餐。

    她们二人过上了一屋两人一猫一狗三餐四季的生活。

    很平淡,他依然很爱她。

    只是决口不提徐家的事情。

    包括在他口中在也听不到关于徐君珩的事情。

    这座房子里的常客唯有周让谢呈宋棠几人,来往之间全是因公事。

    他偶尔出门去总统府,依旧关心徐家的江山大吉,但不敢在将安隅规划进去。

    这场婚姻里,徐绍寒爱的甚是卑微。

    安隅在从徐绍寒口中听闻徐君珩的事情,是在九月中旬的午后。

    那是一个周末,阳光普照,将这座大平层的客厅照的异常亮堂,地势高,采光好。

    午后阳光洒进来,落在灰色地砖上照的整个屋子里暖洋洋的,安隅蹲在沙发边缘躲着阳光,脚边,黑猫乖乖巧巧的蹲着,偶尔一转头,白胡子落在安隅脚踝上,稍有些痒。

    眼前茶几上放着笔记本,上面是实习生写的起诉书,她在一个个的更改做标记。

    右边,徐先生未进书房,见安隅在客厅反倒是将餐桌当成了办公桌。

    在同一个空间内,二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大抵是看久了,眼睛疼,她低头缓缓的将眼窝搁在膝盖上蹭了蹭。

    “怎么了?”徐先生见此,从餐桌前起身迈步过来,弯着身子温声询问。

    “眼睛疼,”她瓮声瓮气开口。

    温厚的大掌落在她发顶缓缓的摸了摸,话语间带着几分宠溺:“歇会儿。”

    说着,这人将她从地毯上拉起来,将她眼前电脑转了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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