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将军,不好了,里面......里面贼人......”为首那士卒气喘吁吁,连话也说不囫囵。 “上来好好答话!”那游击皱了皱眉头,然后又下令道:“火炮对准那芦苇荡,谨防为贼人所趁。” “你们几个,先把他拉上来!” 莫非是火攻?水师最怕火攻,所以他一看到芦苇荡就心神不宁。 “啊!”正当他思虑不定之时,突然一声惨叫正在他耳边响起。 游击将军扭头一看,只见刚才逃回来的那士卒正光着个膀子,穿了一条犊鼻裈,手里正持了一把解腕尖刀。 那尖刀的刀尖,还正正“啪嗒啪嗒”的滴着鲜血。 “好个贼子,给我杀了他!”那游击一愣,不由连忙大喝道。 这下子他才明白,原来这厮是贼人的奸细。 结果他命令刚刚下达,那贼人早扑了上来,一刀一个连杀了三人,然后夺过一条短枪冲了过来。 那游击吓了一跳,连忙抽出腰刀一刀就剁断了对方的短枪。 可他万万没想到对方前冲不止,只把手里的解腕尖刀往前一递,“噗嗤”一声正扎入到他的心窝。 “咯......咯咯......”那游击本来想说些什么,结果什么也没有能够说出来,便气绝而亡了。 而与此同时,那些“逃回来”的梭船早纷纷掏出来钩子勾在船帮之上,跳将上来厮杀。 这水战跳帮和陆战不同,一不能着甲,二不能列阵,只能凭借一股血勇之气厮杀。 而那官兵水师看起来气势汹汹,其实无论船工还是兵丁,多是老弱,哪里是这伙凶悍贼人的对手? 不多时,“贼人”早杀尽了这条船上的官兵,其他船只简直不由吓得掉头就跑。 这时候锣鼓响起,顿时有七八十艘江船从芦苇荡中杀将出来。 “张将军,你真是好身手!”一个三十有余的精壮汉子跳将上来,笑道,“刚才我都替你捏一把冷汗,没想到将军竟是貔貅之将!” “去去去,尔其咒我得痔乎?”那张将军不由笑骂了一句,然后夸道,“黄先生,你也不赖!” 原来这张将军、黄先生不是别人,正是沿沙颍河而下,调动漕运总督兼凤阳巡抚朱大典回援的张三百和黄守才二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