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因为完颜宗望兵围汴京的原因,陈留也算是遭了一场兵祸,唯一比河间府和太原要强上一些的地方,是陈留和汴京一样,都是只被围了一次,而且没等到二月份就彻底解围,因而没有耽误农时。 但是没有耽误农时,却不代表不受兵祸的影响,毕竟兵刀无眼,只要打仗,就会存在死人的情况。 尤其是历史就是一部战争史的中原堂口,根本不像阿菲卡那边的泥格尔们一样习惯对天放枪,打上半天也死不了一个,中原堂口的战争,伤亡人数向来是用“万”甚至“十万”来做单位的。 可是单纯的从陈留县衙的这桌酒菜上来看,却好像丝毫没有受到兵祸的影响一样,什么鸡舌鱼须之类的菜肴不在少数,很多是赵桓只在书上见过却根本没吃过的。 “都说前方吃紧,后方紧吃,蒋公诚不欺我。” 夹了一筷子鱼须,却没有品尝出什么特别的滋味,赵桓也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声道:“却不知什么什么,我大宋也能前方紧吃,后方也紧吃。” 胡文山和史庄庸被赵桓的这一番话弄得有些懵逼,但是只听赵桓的语气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史庄庸的脸色顿时便沉了下来,沉声道:“敢问国舅爷,何谓吃紧?又何谓紧吃?蒋公又是何人?” 赵桓笑着摇了摇头,答道:“所谓前方吃紧,便是吃紧,字面意思而已。所谓紧吃,便是我大宋将士在北疆与金人血战,后方的许多畜牲却只顾着自己享受,无视将士们的伤亡,甚至还要……” “住口!” 史庄庸猛的一拍桌子,怒道:“却不知我等何处得罪了国舅爷,竟要这么的羞辱我等?” 赵桓不满的瞧了史庄庸一眼,翻了个白眼道:“不过是骂你几句,你拍什么桌子?你等颠倒黑白,使得众将士含冤无处去伸的时候,也没见他们抄刀子砍死你们这些混账。” 被赵桓这么一说,胡文山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国舅爷,本官好心招待于你,你便是这般模样?却是尽丢了皇亲的脸面!” 说完之后,胡文山又瞧了一眼聚在门外的一众衙役,又冷笑一声道:“国舅爷,须知这里是陈留,却不是汴京!”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