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这一拳必须由自己打-《承平伯夫人的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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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哪种情况,对于陈大郎都不是问题,如果承平伯夫人察觉到她的春心动了,岂不是说明动在自己身上,如果承平伯夫人没有察觉到她的春心动,陈大郎不介意帮她一把。

    这位刚被拿进去,随后又出来的快,难道一点儿也不警惕?自古色鬼胆包天,这话从古讲到今,就人性上来说,可以讲到天长地久。

    承平伯夫人的没有反抗和辱骂让陈大郎胆肥一圈,还有一点,让陈大郎本身就胆肥肥的。

    南兴的晋王殿下爱的就是未亡人,就目前知道的,除去风月场所里的称得上红“姑娘”,其余有名的几个都是没有丈夫的人。

    跟在承平伯夫人的身后,陈大郎心里痒痒的,南兴这地方风气好啊,殿下好这口儿,伯夫人她能不跟上吗?

    他走着,远离商会的人群,两边没有灯烛,看不清是哪里的路,声音也寂静的只有北风,可是前面的承平伯夫人黑披风的身影,她的手里提着一个小小的灯笼光,对于陈大郎说,这就够了。

    然后,他的脚下猛然一空,“扑通”,他摔到坑里,寒冷让疼痛感出来的不是那么快,甚至一面出来一面有麻木之感,南兴这里虽然相较内地暖,在夜风里吹着也一样的寒,有时候麻木也许是摔出来的,气血滞住。

    陈大郎先没有觉得疼痛,还有精力抬头看,奇怪一下自己为什么摔下来。

    小小的灯笼光出现在他头顶上,照亮漆黑的夜,也照亮那层面纱,再就照了照,再就暗了。

    暗淡包围住这里,疼痛滚落山石般袭来,陈大郎鬼哭狼嚎:“你怎么走了,别抛下我,我受伤了,是你,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要杀了我吗.....”

    带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检查自己的伤势,如果伤的不重,试试也许能爬上去,沾一手血后,陈大郎绝望的发现他的腿应该断了,再就发现这周围听不到人的声音,肥肥的胆子加上他的色心让他跟了多久,他现在都回想不来。

    哪怕南兴城墙高耸,陈大郎也惊恐的认定,他身处旷野,狠心的伯夫人把他引到旷野,这里会不会有狼,这里会不会有狐狸,这里会不会有野猪?

    这不是危言耸听,商人们风餐露宿,遇到野兽不算稀奇。

    陈大郎大嚎起来:“救人呐......”

    半个时辰后,接近冻僵的他被商会的主人吕老板在后院找到,用担架抬着送往医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开后门,和就要离开的承平伯夫人在前门相遇。

    不用问了,陈大郎不是人命关天,抬担架的表示他们让出道路。

    陈大郎心惊胆战的望着那黑色的披风,那厚厚的面纱,面纱上嗓音悦耳:“这商人怎么了?”

    “回夫人,他从后院晾晒香料的跳板摔下来,摔了一条腿,现在送医。”

    吕老板欠身:“香料缸中间的跳板是不好走,白天不小心也摔下来人。”

    “真是不小心,你告诉外地的商人,道儿不熟不要乱跟。”承平伯夫人平静的说着,扶着茶香出门上车,茶花走在后面,提着小小的灯笼,陈大郎一眼看去又添证据,他没有认错,就是刚才那个灯笼光,刚才的那个就是承平伯夫人。

    耳边有不少人道:“夫人慢走。”其中就有祁彪。

    陈大郎被恐惧占据的内心里也忍不住有丝疑惑:“祁老板,你认识伯夫人?”

    祁彪一本正经地回:“哦,那是当然,我是承平伯府的买办,伯夫人是我的东家。”

    “啊!”

    陈大郎吓得缩成一团,隐隐的有丝愤起吧,怒骂祁彪害他,可是随出来随消逝,被恐惧压得点滴全无。

    他现在知道是被害的那个,他不敢呆在这里,他要赶快回家,这里太不安全了,祁彪又指商会主人吕老板,笑得露出白牙:“老吕也是,他的铺子姓林,不过很少有人知道,兄弟,哥哥对你不坏,这就全告诉你了。”

    陈大郎呆怔着,大脑里黑暗团团阴云密布,里面有无数牛头马面探出身子,阴森森鬼阴阴,他瑟瑟里举起袖子挡住头和脸:“送我回家,送我回家.....”

    大声惨叫不已。

    再傻,也应该明白过来,再说能当色鬼的,貌似都有几分聪明。

    担架出去,吕老板还在埋怨:“好好的,他跑我家后院做什么去的,他没有偷香料的瘾吧?”

    陈大郎的同伴们尴尬着解释:“他从不做这样的事情,可能是,走错路了吧,”

    商会一般开在主人的家里,主人的家里有妻有子有财有物,除非主人邀请,否则不能离开商会的范围,在主人的家里到处走动。

    吕老板絮叨地说一堆的话,陈大郎的同伴们憋气听着,回去见到陈大郎面白如纸,不像摔断腿,像是把胆摔破,又不好再指责他,大家回房睡觉。

    第二天,陈大郎不顾劝阻,不顾腿断最好不要乱挪动,雇车出城,在城外养伤才能放心。

    在这位的心里记住南兴有个狠毒的女人,晋王梁仁知道结果后,微微一笑,倒不这样想。

    没几天,申大郎也倒了霉,和人做生意被坑了一笔,据说一气成病,天天在家里吃药。

    .....

    鲁王觉得震怒不足于表达自己的情绪,他听完死一个手下,其余的人包括御史丁乌全都还扣在南兴,静静的坐着。

    这出乎他的意料,梁仁的反抗在他看来决不可能,鲁王要的,就是引诱梁仁出现各种破绽,再就得到南兴。

    剧情虽没按鲁王想的走,计划却一直进行着,鲁王看似冷静的吩咐:“去人,把人讨回来,告诉晋王,让他亲自来向我陪罪,否则这事没完。”

    鲁王的计划定的很远,梁仁隐忍他只能再次等机会,梁仁反抗的话,去什么人,怎么处置,早就安排好,听话的人不用再问,说声是就退出去,该知会谁就知会谁。

    与此同时,一匹大汗淋漓的马,马上一个大汗淋漓的人,在文听雨的家门外下马。

    林鹏用力拍门:“有人在家吗,这里是文老板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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