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既然借兵马都准备好,这是打算不讲理的强压下去,强压着南兴的谈论和南兴的晋王。 天高皇帝远的好处是只要有实力,就为所欲为,另一个好处是反正南兴离的远,姑娘接回家后要么病故,要么进京就许配人家,京里的谈论怎么说,武乡伯可以掌控。 结果姑娘不在冯家,两下里打了一场,惊动南兴的衙门派出官差,武乡伯也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冯家是本城的地头蛇,冯良邦可不输这阵仗。 武乡伯气势汹汹的前来质问晋王,变成在晋王的做好做歹调停之下,也有五天过去,冯良邦不情愿的说出来,原来那姑娘早在一个月前不辞而别。 冯良邦冷笑:“你别恼,我们没找,为的就是你家的体面。本来呢,这事情关系到伯爵府的体面,救下她又丢下来,我做不出来。带回家我也后悔了,当初就不应该救是不是,你武乡伯知道还不恼我吗?我就随她去,让老黄不要拘着她,她走也罢,死也罢,我们就当这事情没发生过,这位伯爵你就当你没生这个女儿,几个月过去风声早就过去,与你家的门风也没有影响,现在你打到我家,全城都知道,你先给我个交待,至于这次风声怎么平息,你慢慢的来吧。” 武乡伯气了个半死,气势这就败落好些,等他重整气势和晋王纠缠,指责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女儿,指责他变相毁坏自己家的门风这种,因为还要指望晋王帮忙寻找姑娘,熊劲博和他商议好的很多话都用不上。 不找姑娘也不行,王城大街小巷再次掀起有关老黄误得佳人的新闻,在武乡伯公认的蛮不讲理举动之下,传出来的是各种版本的笑话。 得找回这姑娘才行,最好是悄无声息的先找到,等见到姑娘后,再想法编个最为有利的说法,尽量体体面面的离开南兴。 这就需要向晋王低声下气,武乡伯他架子端高了,他做不到,他一面低身段,一面向梁仁恐吓。 “眼红晋王你南兴的殿下可不在少数,太子殿下事后也说意外,若不是我们这些老臣们考虑到晋王您殿下的身份配得上南兴,年年帮着您安抚太子殿下和其它殿下们,您在南兴哪会顺畅?” 不管梁仁听这些话是什么心情,他还是帮忙寻找,这不,今天找到了,还是殿下亲自带人在城外找到,这就梁仁悠闲的等在这里,武乡伯暴怒而至。 他暴打冯家激怒南兴王城几乎所有的人家,上到世家下到百姓,都怒到公然的跑到他下榻的驿站门外责骂,武乡伯或者跟来的人一旦离开驿站,就有好事的人跟在后面。 这事情想平息已不容易,准备好的兵马还没有进入南兴,就被拦截下来,这不是武乡伯以为的前几年格局,梁仁刚和鲁王开战过,和中成省的某些官员也隐约的撕破面皮。 再和抚南省的官员撕一回,像是也不太难。 乍看上去全南兴都有防备,武乡伯原定的计划个个都要泡汤。 尾随而来的人让武乡伯脾气转为戾气,饶是这样,他还试图吩咐家人们先把女儿抢走,第一眼固定住那低垂脸儿的姑娘,就知道是自己的女儿,第二眼就给左右。 第三记眼光,武乡伯眼前微黑,马上的他居高临下,他也看到女儿露出的后颈。 这不是抛头露面的露,却比抛头露面的露更严重。 武乡伯第四记眼光瞪向左右,那意思还不赶快带走,这是个活生生的证人。 武乡伯的家人们打马往前,在他们后面的人催一催马,后发先至,冯良邦的内侄大喝一声:“且住!大白天的你们抢人吗!先验明正身,不是你家的姑娘你们不能碰她。” 武张伯府的家人听也不听,谁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验明自家姑娘的正身,只管上前就要带人离开,冯家的儿子和侄子带着王城的知己好友去挡,大家红着眼睛当抢物件儿呢,谁还理会这是个姑娘,不是伸手就是动脚。 “哧啦”数声后雪白露出,姑娘的衣裳经不住这拉扯,也架住是件旧衣本身就受损伤,**的一个人儿出现在大家眼前。 她到这个时候也弄明白,不是冯家的人追回她,而是她的父亲到了,就在武乡伯寻思新对策时,姑娘放声大哭向他奔来:“父亲,您终于来了,父亲,带我回家.....” 武乡伯府的家人也有闭目不敢看的,这位她只有一半衣裳,你还跑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