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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小君又将皮球踢给他，“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蒋五衾狠狠抽口烟，瞪着云小君，就不能有点血气？这种情况还忍得下去！他一言难尽地瞥了眼年函和徐妤，有血性的人没能力，有能力的人没血性！

    这叫他怎么搞！

    云小君也一言难尽，“秦部说，一切都听您的指挥。我的考评还在您手里握着呐，自然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要是自己当家做主，也不用问别人的意见。

    “算了。”蒋五衾叹口气，挥手让他们出去。

    中午吃饭的时候，年函和徐妤端着餐盘坐在云小君对面。

    年函给云小君夹了一个鸡腿，提点她，“刚才老大的意思，就是想让你继续跟进那个案子。”

    “是吗？”云小君怀疑。

    徐妤重重点头，“毕竟是上面接手的案子，老大也不好明说。你要是不主动，他也不好向上头申请。”

    云小君以为蒋五衾是个干脆利落的性子，说话都是直接了当，不会拐弯抹角，所以他询问自己意见的时候，没有多想。

    “那现在怎么办？”云小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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