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到底怎么回事,细细说来。”终究,他还是压下了自己的情绪,询问生的事情。 “是。”那人也干脆,直接说道:“有人夜闯白芷宫,被值夜的宫人现叫嚷出来,臣听闻喊声立刻前来,只将此地围住,但具体的事情,臣也尚不清楚。” 这人好聪明,所有的事情一问三不知,只等着东林皇自己去现。 这样一来,东林皇就是现了什么,也不能怪罪到他的头上。 东林皇眸中泛冷,盯了他一眼道:“值夜的宫人呢?给朕带来!” 立刻,两个小内监被带了过来,一个揉着脖子,一个捂着胸。 “就是你们现有人闯入白芷宫?”东林皇冷声问着。 凤安然已死,他也确实因凤安然最后的死法而感到寒心,可是这并不表示,他不重视凤安然。 相反,他心底,仍是有凤安然的,所以才把寝宫附近全都封锁起来,只想为她安安静静地守四十九日孝期。 可是在这种时候,竟有人敢闯进来。 小内监虽不知东林皇在想什么,可却很清楚他在生气。 他吓得瑟瑟抖,拼命地叩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东林皇想听的不是这个,他冷声道:“你们自然该死,朕问你们,你们可曾看清,是何人夜闯白芷宫?” 两个小内监对视一眼,眼中现出犹豫之色。 “说!”东林皇一声厉喝。 “是燕皇!”小内监吓得不轻,张口就嚷了出来:“还有芳洲女皇!” 是他们? 东林皇顿时怔住。 怎么可能,他和萧惊澜已然达成协议,萧惊澜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做出夜闯皇宫的事情? “大胆奴才,竟敢胡言乱语!”一声清脆的喝斥,却是上官修若不知何时到了。 “父皇,儿臣看燕皇和芳洲女皇都是通情达理之人,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定是这两人为了推托责任在胡说八道。” 凤无忧在宴席之上劝他不要饮酒,上官修若对她印象极好,在他看来,凤无忧绝不会做这种事情。 对萧惊澜的印象虽然弱了些,可是那位燕皇明显唯芳洲女皇之命是从,当然也不会做出违背凤无忧意愿的事情。 “皇上,奴才所言句句是实!” “皇上明鉴,我们看得真真的!” 两个磕头如捣蒜,大声喊冤。 东林皇沉着脸,沉吟不决。 此事非同小可,若是就此放过,他于心不甘,可若上门查问,万一真的不是,那就等于将两国之间撕破了脸。 “皇上,是与不是,看看便知。”先前荷甲执兵的将领上前,道:“白芷宫遭贼人闯入是实,我们只说有人见到刺客入了高阳馆,担心燕皇与芳洲女皇安全,所以派兵前去搜拿保护。若燕皇和芳洲女皇不在馆中,那闯入之人自然就是他们,若他们在馆中,如此理由,他们也说不出我们的不对。” “卓将军,你这不是骗人吗?”上官修若气冲冲地道。 “皇子这话便不对了,难道皇子明知燕皇和芳洲女皇有可能是夜闯皇后灵宫之人,也要视而不见?” 上官修若还想要说什么,可却忽然现自己居然无法反驳。 两个小内监齐声指证,这事若不证明,那凤无忧和萧惊澜就永远都要背着这个罪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