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这次来福山镇,一是看芽芽,想与她私定终身,再回去说服爹娘祖母; 二是谈生意,春山的山货以春山村和武家庄为最; 三便是想探听一下卫望楚的虚实,想请他给母亲看病。 他听闻卫望楚从来都是冷漠而疏离,从不会为了银子便出手医治,对与富人,更是全看眼缘。 他本没抱什么希望,认识卫望楚,看到他对芽芽的态度,又觉得似乎与传闻不太一样。 前阵子,他对芽芽势在必得,看卫望楚对芽芽如此不一般,他倒将母亲的病给忘了,一门心思的想要与他一较高下。 今日一对比,他似乎是输的显而易见。 情爱可以输,但亲娘的疾病不能不治。 卫望楚以手抚胸,“卫某近日试药,伤了肺腑,难以长途跋涉,肖少爷所求,卫某怕是——” 芽芽白了他一眼,打断了他的拒绝。 前几日还想骑马去京城,现在不过是去青田镇就去不了了? “表哥,去,前年年底见舅母,还觉得她身体不错,这也不过一年多——舅母如今身体不好吗?” 她上次见舅母已经是前年过年了,她随爹爹去送年货,舅母趾高气昂,高傲的像只斗赢了的公鸡,看起来身子棒的也像只斗赢了的公鸡。 肖武感激的看着芽芽。 表妹这是打算替他说话了。 “我娘不犯病的时候,和好人一样,一犯病便痛的浑身无力。以前,她的心疾断断续续的犯病,有时候一年也不犯一次,有时候一犯一个月不见好。” 少年脸上露出些许愁绪,“我来的时候,她便不大好,偶尔半夜会心绞痛,昨日,家里小厮来报,说我娘这些日子浑身无力,几乎下不来床了。” “这么严重吗?” 芽芽露出些许关切,眼睑下垂遮住了些许怀疑。 大舅母这个人,最是喜欢演戏,真真假假根本不容易分的清楚。 “是,原是不想我担心,瞒着我,只说祖母想我,叫小厮催我家去,我再三逼问,小厮才道出实情。” 芽芽看肖武一脸的担心悲痛,便没把心里的怀疑说出来。 再三逼问这样的桥段,在舅母那里也只是豆芽菜一样容易。 眼珠子轻转,瞥向卫望楚,“你,你不能长途跋涉,是说骑马不行,那坐驴车、坐马车行不行呢?” 自家就有驴车,忽然觉得卫望楚这样如春风朗月一般的妙人,大概不愿意坐驴车,便又换成了马车。 卫望楚一双眸子含笑盯着芽芽。 “你一起去吗?你的眼疾可是耽误不得了。” 芽芽一愣,这货想让自己一起去? “说起来,你外祖母已经好几年没见你了,而且,你大舅母有疾,你也理应去探望一二。” 不要脸! 姜夔揉着眼睛暗骂。 肖武听出了卫望楚的条件,心里一酸,却依旧期待的看着芽芽。 她不去,他便不去? 芽芽被架上道德的高台,上不来,下不去。 周阿娇偷偷抿嘴而笑。 卫望楚太厉害了,他与芽芽就像猎鹰与兔子,根本不在一个战斗级别。 “我,我,我得回去问问我爹娘的意见。” 卫望楚伸手将芽芽脸上头上的银针一一拔下来,扔到瓷盒子里。 “好,你若同去,我不担心你的眼疾,便可勉强去走一趟吧。” 最后将她后脖颈的那根也拔了出来,芽芽顿时觉得身上一松,四肢关节好似又活过来了,轻轻松动着身子,舒畅的叹了口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