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阎楚和公孙翼,分明是平等甚至更高级的身份! 这个阎楚,到底是何方神圣?! 阎楚摇了摇头,赶紧说道:“公孙老爷子,您快别这么说了。” “不说了不说了,都在酒里!”公孙翼乐呵呵地说道。 一杯浊酒下肚,公孙翼兴致上头,悄悄地对阎楚问道: “小楚,你作画那般厉害,不知作诗如何?” 阎楚闻言,露出了标志性的笑容,同时伸出两根手指头:“一点点。” 公孙翼一拍大腿:“那小楚不如吟上一首,让大家开开眼?” 宾客们表面上在各聊各的,但实际上都在悄悄注意着阎楚,听到公孙翼说阎楚要吟诗,都不自觉地闭上了嘴巴。 “北旭,你觉得这个阎楚如何?” 御虚宗宗主严策端着酒杯,饶有兴趣地问道。 严北旭厌恶地看了阎楚一眼:“山村野夫罢了,爹,您看他像是读书人吗?” “切莫以貌取人,”严策教育道,“方才萧惨败,你应该学到什么才是。” “爹教育的是。” 严北旭虽然嘴上服输,但看阎楚的眼神依旧是那般的不屑。 此时,千机昊苍也回来了,从公孙通海那里得知阎楚要作诗,也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只见阎楚手持酒壶,独酌三杯,忽然露出笑容: “此诗,名为《行路难》!” “行路难?听起来好像有那点意思。” “我读书少,行路是走路的意思吧?我堂堂元婴境强者,闭着眼睛就能上天,区区走路有什么难的?” “读书少就多读点,行路不单单指走路,有可能是指咱们的修道之路!” “都闭嘴,阎掌门要吟诗了!” 阎楚放下酒杯,缓缓开口。 “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馐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