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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

    赵钱孙李看到面具女人，赶紧低眉顺眼地弯下了腰。

    “嗯！办的不错。”女人声音沉闷嘶哑，仿佛金属摩擦声，听起来让人头皮发麻。

    “这都属下应该做的！”赵钱孙李十分谦卑恭顺。

    啪！

    “下次来的时候，把这个给他！”女人掏出一个本子，扔到桌子上，“就说从杨建中抽屉里偷的。”

    赵钱孙李急忙抓过来，也没敢多看，小心翼翼收到怀里抱上，笑道：“放心！一定办的妥妥当当！”

    神秘面具女点了一根烟，优雅地翘起大长腿，只露出的一双眼睛里透着精芒。

    女人不说话，赵钱孙李也不敢吭气。

    一根烟抽了十分钟才抽完，女人终于说话了。

    “审判议会有消息吗？”

    “回老板！听说入场券已经发出去了，具体接收人都是谁，除了双头死神之外，暂时还不清楚。”赵钱孙李有些紧张地擦掉头上的汗。

    “尽快查！年底大会前，务必把所有人的消息都摸清摸透！”女人声音愈发沙哑。

    “我会尽力而为！”赵钱孙李头垂的更低。

    “嗯！”女人吹了一口烟出来。

    整个室内仿佛都被烟雾弥漫。

    过了几秒钟，赵钱孙李缓缓抬头，座位上早就没了女人的影子。

    呼——

    赵钱孙李长长地松一口气，刚才真是太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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