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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平凡只是笑笑，也不多做解释。

    他问马宝成，“你好象混得还不错，都成老板的女婿了。”

    “哈哈——”马宝成有些得意，正想吹牛，杨芹道，“他呀，刚进厂的时候也在车间里上班，后来考了个驾照。”

    “我爸看他还不错，就让他当了司机。”

    “有一天晚上我去参加圈子里的party，那天晚上喝醉了，被他得逞了。”

    杨芹说起这事，一点都不掩饰。

    马宝成有些尴尬，郁闷地望了她一眼。

    何平凡和安如意笑了起来。

    马宝成赶紧换了个话题，“你们到中海来干嘛？

    有空到公司里去玩几天，让你们也见识见识一下沿海这些企业的经济实力。”

    “说真的，以前我内地的时候，哎，那种地方穷得啊，简直没法活下去。”

    “现在我过惯了这边的生活，根本都不想回去了。”

    何平凡倒不这么认为，现在的江洲一点都不比那些大城市差啊，也不知道马宝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看法。

    “哎，何平凡，你们毕业后可以到公司来上班啊，大学生很受欢迎的。”

    杨芹马上道，“那也未必，现在出来找工作都得看经验，你没工作经验也难找。”

    她还真怕何平凡两个过来。

    何平凡道，“不用，如意家也有自己的公司。”

    “哦！”

    马宝成望着安如意，不过也没往心里去。

    现在内地的确有很多公司，但那些公司都很小，有的几个人凑在一起开个二手房交易所也叫公司。

    所以杨芹问道，“多大的公司？

    我可听说你们内地很多皮包公司，他们都不做什么实业的。”

    “上次我跟我爸去内地谈笔生意，那些人一个个穿得人五人六的，夹着个包，开着豪车。”

    “我们还以为是多大的老板呢，结果你们猜，他们的公司多大？”

    不待人家接话，她就道，“五六个人，总资产绝对不超过一百万。”

    “他们就是穿得好一点，车好一点，不务实，尽吹牛比。”

    安如意见她对内地很有成见，便解释道，“那样的人的确不少，但内地也有很多知名企业。”

    “现在很多企业都规范化，制度化，经济也慢慢起来了。”

    杨芹道，“那你们家的公司有多大？”

    “资产上千万了吗？”

    安如意微笑着端起了咖啡。

    马宝成在旁边道，“杨芹，你这么问让人家怎么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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