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乡亲们好!”春芽落落大方地打着招呼。 她以前来过两次,认识一些经常跟在朱朝东尾巴的社员,其中就有当初在娄马坡打过一架的几个大汉。 “小郁,你来了?”曾经被春芽一箭射穿右脚丫的那个大汉岑河岸问,“你男人呢?” 大家不打不相识,经过那一役,这些彪悍的汉子不但对雷默服帖,连带着对春芽也十分恭敬。 “他跟你们队长上青云峰了。”春芽拿出手帕擦了擦汗。 山路不好走,再加上暖洋洋的太阳一晒,她额头开始有汗冒了出来。 “岑二叔,姜三哥,你们谁家有干货要出手?”春芽把手帕放回口袋里才问。 岑河岸一愣,“你想要什么,只管说,我们不要钱,这些东西多着呢,不过是耗费些时间去采摘罢了。” 春芽接过甜丫递过来的一杯温水,笑道, “那可不成,你也知道要耗费时间,难道就不知道时间就是金钱?” “嘿嘿……”高大汉子挠头憨笑,“随你,你乐意给钱,我也不嫌钱多。” 他返身进屋,拿出了一个有弦的土陶罐子,打开坛罩,还没看到里面的东西,一股子让人垂涎欲滴的酸味混合着奇异的香味便扑鼻而来。 “这是我腌制的酸鱼!小郁,你尝尝。”岑河岸拿出筷子挟出一条体型不大的草鱼,随即放进小碗里。 春芽迫不及待地将那个土瓷碗接过来。 “唔……好吃!又鲜又香!”春芽挟了一筷子进嘴里,顿时惬意得闭起了眼睛。 客人这么捧场,岑河岸胸脯一挺,“这坛鱼我已经腌制了二年,连鱼骨都化了,随便吃都不怕卡喉。” “可惜这种坛子是陶罐,不好带啊。”春芽快速地把鱼吃完,十分遗憾地说。 山路这么烂,怎么才能将陶罐毫发无伤得弄出去? 尤其是这种坛沿还得放些水,好保证它的密封性的坛子。 岑河岸高兴地说,“你喜欢吃吗?那我把腌制的方法教给你,你自己回家慢慢腌几坛吧?按照我的法子腌制,随便留一两年。” 春芽大喜,“那感情好,不过这是你们的独家秘方,告诉了我,不是吃亏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