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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凡人？”当了这么多年老师，再坑爹的事情也见过，可还真没经历过这种事。

    他活了上百年，凡人这个词，得有几十年没听过了吧？

    因为平日里专于学术修炼，所以不知道这次考核里有个凡人。

    慕芷兰也没特地去宣扬此事。

    连隔壁两个考官也都一头雾水。

    不过看向田川的眼神有些幸灾乐祸。

    那表情好像在说：“田川老师，看样子你得压制到凡人境界去打了，哈哈！”

    田川有些无奈。

    学校是怎么搞的？怎么还有个凡人？

    这是在逗我吗？

    凡人打什么？一口气吹下去不就飞了。

    真要我压制境界到凡人去，然后来一套组合拳？

    看台上的观众也议论起来。

    “凡人？”

    “怎么会是凡人？什么情况？”

    “唉，白瞎了这张脸，这么帅，却是个凡人！可惜！”

    “这...这让我们看什么？有什么好打的，谁输谁赢，有半点悬念？？”

    “我草，这凡人要是能过考核，我特么倒立洗头！”

    黄牧盈翻了个白眼，用屁股想也知道圣灵学院让一个凡人上台，肯定有非凡之处。

    不过这里人这么多，大家抱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态，肯定没经过深思熟虑。

    只是太过惊讶，下意识就说出来了。

    陆曲面带冷笑，他很期待看到苏辰被秒杀的场景。

    武曼曼攥紧拳头，她知道苏辰想进入圣灵学院，所以拜托一定要赢啊。

    田川无奈看了眼慕芷兰，后者点点头，表示没问题。

    好吧，田川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不过他转念一想，凡人或许更有看头。

    自己这辈子都没和凡人打过呢。

    而且...

    “既然你是凡人，那么按照境界上来说，你完全可以去锻体境那边的擂台挑战，会轻松一点不是吗？”

    田川的话得到了很多人认可。

    确实，规矩说锻体境找锻体境打，炼魂境找炼魂境打。

    而凡人，两者都不是。

    那挑软柿子捏，不是更轻松一些？

    还不算违反学院规定。

    苏辰愣了下，对啊，自己去找锻体境打不就好了？

    因为一直想自己的实力是炼魂境，所以苏辰下意识以为自己应该挑战炼魂境的人才行。

    不过他明白后也不懊悔，笑道：“没事，都一样！”

    这话一出，看台上有人脸色变了。

    “嚯，都一样？这么嚣张？”

    “我靠，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凡人敢这么和修炼者说话，希望这家伙是真的有本事，要不然就算他这么帅，我也要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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