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张秋兰愣了一下,嚷嚷道:“我儿子还在医院躺着,正需要人照顾,你现在想离婚?谁来收拾这个家!” 林晚春红着眼:“死了最好。” “你——”张秋兰气血上涌,拿起墙角的笤帚就朝她抡过来,被一只手轻松抽走。 苏瓷抓着老太太的手臂,神色冰冷,“你平时就是这么打媳妇的?” 张秋兰大声骂道:“你是哪个野男人?我打她怎么了!她就是个不会下蛋的——” 苏瓷长长的“嘶”了一声,掏掏耳朵,“走了。” … 深夜,病房里没开灯。 迟熊鼻子上插着氧气,脑袋里昏昏沉沉,想起那个俊俏的美少年,嘴角扬起一抹令人恶心的笑。 门内走进一个人影,迟熊认出是他媳妇,干裂的嘴皮动了动:“那五十万赔偿金……怎么样了?” 直到林晚春走到床前,阴郁地看了他老半天,迟熊才觉得不对劲。 已经晚了。 林晚春默默拔掉他的氧气管,捂着男人因为惊惧而拼命挣扎嘶哑的口鼻,在他耳边俯下身。 “五十万,我烧给你。” 常年干重活,林晚春的力气本就不小,和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的迟熊比起来,更是力量悬殊。 没过多久,心跳检测仪的曲线蓦地剧烈波动起来,消失一瞬,拉成一条死寂的直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