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走廊尽头,一扇红色木门半开着。 周燃皱眉,想到在刚才他带人进来时候不堪入目的画面,快几步走到前面,并低声道:“刚才问话,说不认识太太,太太的确是他拉的最后一个乘客,但在中途他出租车抛锚,太太就自己下车了,伞是忘在车上的。” 男人唇角泛着冷意,周身都缭绕了一层暗黑的气息。 走进小小的旅馆房间。 发黄的床单,窄小的窗户,桌子上摆着几瓶廉价矿泉水和泡面。 那出租车司机大约四十多岁,浑身只穿了一件条纹裤衩,精瘦得露着肋骨,贼眉鼠眼,被周燃叫来的人扣着胳膊摁在地上,正冻得瑟瑟发抖。 床上的被褥里,还裹着一个三十多岁浓妆艳抹的女人,吓得缩在墙角,只露出个脑袋。 “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抓我!” 出租车司机看了眼房间里的人,衣着名贵,并不是警察,忽然来了底气。 做这种事情,除了怕警察当场抓,也不是什么大罪。 时临渊抬手,拿起祝安好落在出租车里的折叠伞,语调幽冷:“这把伞的主人在哪?”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