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徐阳阳翻出自己的身份证甩在了母亲面前:“我多少岁了? 我二十多岁了,要是结婚早的,跟我一样大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为什么什么都要管着我? 你要的不是一个女儿,是一个可以给你脸上争光的木偶,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和喜好的木偶,是吗? 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不管我抗议多少次,你都往复循环着同样的无理取闹,不知道爸爸有没有受够你,反正我受够了! 你知道吗? 我讨厌你每天早上教训爸爸和我刷完牙必须把杯子放在原来的地方,差一丁点都不行。 我讨厌你连我和爸爸穿什么衣服出门都要管,我讨厌你打着为我好的旗号总是在控制我!大家都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你没必要围着我和爸爸转,你应该问问你自己喜欢什么,喜欢做什么,求求你不要再干涉我的人生了!” 徐母拿出了‘必杀器’,哭:“你这样想我的吗? 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喜欢多事的更年期老女人是吗? 不管我为这个家付出多少,在你眼里都是无理取闹。 我也有自己的工作,也有自己的生活,但我还是得每天管你和你爸的吃喝拉撒,合着我为这个家付出这么多,在你眼里就是在多管闲事在干涉你的人生? 徐阳阳,做人不能这么昧良心的,我真不敢相信我花了二十多年养育出的是一只白眼狼!” 徐阳阳突然脱力了,她发现自己无论怎样跟母亲交涉,都从来没有赢过。 母亲为这个家操劳是真的,很辛苦没错,所以每当母亲哭着痛诉她的时候,她会觉得苍白无力,无从反驳。 这种感觉让她透不过气来,每一次的妥协,都像是将自己埋入深水里溺毙。 “我今天必须出去。” 最后,她只说了一句话。 徐母抹了把眼泪,往床沿一坐:“你走吧,走了就别回来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徐阳阳无视母亲的话,看着被甩在地上的衣服,她没有捡起来,就这样穿着睡衣出门了,全身上下就只有一部手机。 赶去餐厅的路上,她给唐璨发了信息:你还在餐厅吗? 这么晚了,对不起,我实在没办法。 唐璨的信息很快回复了过来:还在,其实你没必要勉强,出不来也没关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