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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凡俗生灵，凭借情绪，就可以拥有超出天道所局限的力量？”

    吴白微微点头，道：

    “准确来说，不应该说是情绪，那只是外在的表现，本质上，其实是一种情感的爆发，情感，这才是真正令天道都无法局限的力量，而这一种力量，所有开了灵智的生灵都可以拥有！”

    月灵渐渐明白。

    他好奇的看着吴白，道：“这么玄妙的事情，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啊？我怎么没有发现？”

    吴白脸上的表情微微凝固了一瞬，叹了口气。

    “姜明。”

    吴白说出了一个名字。

    月灵一怔，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吴白，问道：

    “难道说，姜明化成煞，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吴白微微点头。

    “不能完全确定，所以要找一些人来尝试一些，或许正是缺了这一种力量，才让绝大多数的人，无法抵御僵尸之毒的侵袭。不过，我现在也只是猜测，到底是不是这个原因，还是要试一试才能知道。”

    吴白和月灵盘坐，隐匿在虚空之中，没有人能够发现他们的身影，这一坐，就是三个月。

    这三个月，这座大城之中，数十万人，所有生活轨迹，全都在吴白和月灵的眼中划过。

    吴白已经暗中选定了几个人。

    有一个家道中落的官宦妇人，凭借自己的几分姿色，在青楼混的风生水起，每天接待的客人令人咋舌，后来家中再度兴起，家众人来为她赎身的时候，却被她拒绝了，因为她很享受这里的生活...

    沉沦入欲望不能自拔，这是吴白所见，最符合欲的人。

    除了她之外，吴白还看到了两个官员。

    一个贪到了极致，恶到了极致，作乱朝政，却在最后一刻幡然醒悟，天灵开光，差一丝就能白日飞升，着实让吴白和月灵有些惊讶。

    也让月灵对凡人的看法改变了不少，这样能够突然大彻大悟的凡俗之人，百年都难出一个，然而就在他们眼前，就出现了一个。

    还有一个清官，是吴白见过善和孝的极致。

    这个官员，幼年贫苦，做了官以后，也没有忘本，不仅本本分分，更是将自己的俸禄接济乡邻，但是到了灾年，人间帝王去让他赈灾的时候，他却只能让自己的老母亲混入领粥的人群，喝那没有几颗米，能照的出人影的清水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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