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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灵仅仅攥着拳头，强者将眼眶的湿润忍下去，然后一言不发，转身便走。

    紧那罗总算是缓了口气。

    刚才直面月灵，他才感受到自己和月灵的巨大差距，来自月灵的威压，几乎让他小腿都发软。

    “这就是圣人极限的强者吗？”紧那罗眼神复杂的看着月灵的背影。

    在三界的时候，以为圣人就是最强大，处于金字塔顶尖的生灵，但是出来域外之后，才明白，圣人不过是起点而已，仅仅是在茫茫虚无空间中能做到勉强自保。

    ...

    吴白一进入命运长河，时间洪流冲刷过他的身体，但是都毫无阻碍的穿过。

    仿佛他才是虚幻，那似有似无的命运长河才是真实。

    吴白这是第一次全副武装的进入命运长河，以前进入，都是借助改命盘，用心神凝聚一具分身或者干脆就是这一缕心神去游荡在命运长河之中。

    那种跟现在，完全是不同的感觉。

    就像是在电影看到战场的影片和自己真的进入战场，亲身经历一般。

    无数的光点，有的是一座世界的诞生湮灭，有的是一个生灵的一生，在这里，所有的生命真正做到了平等，没有高下和大小之分。

    这些光点经过吴白的身体，给吴白带来十分奇妙的感觉，仿佛只要坐下来，就可以悟道一般。

    命运长河，本来就是糅杂了世间，空间，因果等诸多混沌大道的地方，或者说，这些大道本就是从这里发源的。

    不过现在并不是悟道的时候，这些光点刮过身体，会直接带走生灵的本源，最后令这个生灵支离破碎，消散在这里。

    不过吴白倒是没有这个疑虑，因为茶棚变成铠甲装在身上之后，他可以说是万法不侵，拥有了一副无敌之躯。

    来到命运长河里只后，吴白忽然有一个感悟，好像茶棚从始至终，都不是为了防御、压制其他生灵的，真正的用途，就是用来进入命运长河之中的！

    不仅是吴白有这样的感觉，老黄牛也好像如鱼得水，在命运长河之中，无比的畅快。

    感受到老黄牛的情绪，吴白笑着摇摇头。

    没想到自己直到现在才发现。

    原来天算师这个职业，根本就是为命运长河而生的！

    只有这里，才是自己真正的主场！

    吴白心念一动，老黄牛抬起牛蹄，开始前进，穿梭在命运洪流之中，吴白随意一眼，就能够看到无数的兴衰，无数的起点和终点。

    所有的命运好像都被时间串联了起来。

    吴白忽然想起黄金僵尸说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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