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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其说是合作伙伴，不如说是“摆设”来得更为确切。

    宋清晏眸底淡冷，抬头时，眼神同样的淡：“华姑娘，这几日的经历让你有些依赖孤了。”

    “孤不会一直帮助你，你要学会自己拿主意。”

    小姑娘摇摇头。

    交叠在身前的皙白指尖捏住衣角，指甲近乎泛白。

    接近半刻钟的沉默后，宋清晏开口：“孤有怪症，无法过正常人的生活。”

    他再次垂眸，声音轻浅：“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面前人像是被吓到了，没有回答他。

    宋清晏心里浮现凉意。

    “既然这样，”很快，小姑娘的声音柔和下来，“我能做你的合作伙伴嘛？”

    捏着衣角的指尖愈发泛白，宋清晏回过神后，拒绝了她：“你不合适。”

    他又道：“合作伙伴间，不应有感情。”

    小姑娘露出浅笑：“殿下对我有感情嘛。”

    宋清晏抬眸：“你对我有感情。”

    他语速很慢，似是想让她听得清楚：“放弃吧，我的怪症……”

    “我不管你有没有怪症哦，”小姑娘主动拉进两人的距离，“太子殿下，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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