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十分严肃地应“诺!”,再对魏琦行礼,虎着一张脸出去了。 现在范氏的一众人等内心里是愉快的。 他们觉得士匄的表演痕迹重了一些,还需要好好地练一下演技。 只是,他们也看到了魏琦的不阻止乃至于是认可,心情又怎么能不愉快呢? 换句话说,范氏就是盯上郑国了! 另一边,觉得已经展现非凡勇气和坚韧意志的郑人,他们认为应该给留下一些勇士的“种子”才打算投降输一半的。 这种想法很高级,某种程度来看的话,郑人……至少是他们这批“劫后余生”的人,属于强者的意识又开始在觉醒了。 派出去跟晋人沟通的使者被驱赶回来,下一刻是晋军再次压上来,整得他们陷入患得患失的纠结心态之中。 士弱的任务很重,不能给郑军想表达什么的机会,也就是不管郑军出营交战,还是郑军要挂免战牌,都不能有任何的耽搁,该做的就是直接杀上去。 范氏随军的五百骑手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了。 由于范氏无法也不能去侵犯属于阴氏的“专利”,范氏没列装马镫、马鞍和除了阴氏之外谁也没有注意到的马蹄铁,能骑乘马匹作战的人,无一不是真正的善骑之人。 “范氏未有招呼?”子深刚要下令挂上免战牌来着。 他们真的没有想到晋军连声招呼都不打,甚至干出驱使单骑走马冲营这种事情。 范氏的五百骑手在一众郑人不解或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他们骑乘并不高大的战马进行冲营啦! 所谓的战马不高大到什么程度呢?有些范氏的骑手,他们人骑在马背上,双脚距离地面也就十来厘米,令人瞅着画面颇为滑稽。 前方有骑手在马蹄的“嘚嘚嘚”声中向前冲锋,后面跟着战车和步兵梯队。他们一副啥废话都别说,今儿个就是要弄死你们的架势,着实是让郑人不解又气愤。 子深气愤地喊道:“如此行径,不为伯(霸主)也!” 他派人通知营盘后端的人赶紧跑,自己则是紧张地组织士兵进行抵抗。 郑军营寨正前的栏栅根本坚持不了太久,辕门则是被范氏骑手呼啦啦地冲进去一阵绞杀,战斗从开始的那一刻就变成了乱战。 范氏的士兵一边打一边骂,什么郑人目中无人,怎么地欺负范氏,又是不讲规矩在先,吧啦吧啦的一大堆。 他们喊那些话纯粹就是“打预防针”又丢锅,意思再直白不过:有错,一定是郑人的错。 老实说,郑人还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某一些郑人听得懂晋语,知道范氏受了欺负,甚至还感到了窃喜。 原来晋国的卿位家族范氏被俺们欺负啦? 矮油! 这可是值得大吹特嘘的事情啊!? 如果能得以逃脱,俺一定讲给儿子/孙子,让他们知道自家的爹/爷爷也欺负过晋国的卿位家族。 身份地位足够高的郑国贵族,他们要是小脑袋瓜清醒又聪明,会意识到情况不妙。 晋国的贵族可不好欺负,列国的大贵族都不敢轻易得罪晋国的中等家族,卿位家族在列国更是唯恐伺候得不够好,深怕某天被盯上。 范氏将不讲武德干得理直气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