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照这样下去,岂不是得乐极生悲? 江意缓缓道:“人生快意,纵酒欢歌,当一大乐事。” 太上皇冲谢玧道:“听听,你听听,不愧是江重烈的女儿,就是爽快。” 谢玧不及说什么,江意又道:“只是太子殿下不宜饮酒,臣女又不胜酒力,太上皇一个人喝酒有什么趣?” 她这话锋一转,谢玧若有若无地勾了勾唇角。 江意道:“这宫中会喝酒陪酒的人也不是没有,可又有谁能解太上皇心中豪情,有谁能陪太上皇痛饮一回、不醉不休?” 太上皇不屑与宫里其他人喝酒,宫里人也不准他喝。 稍有风吹草动,太子知道了,皇帝也知道了,兴致都被败坏殆尽了。 太上皇问:“那你说怎么办?” 江意道:“太上皇既是因顾爷爷的身体好转而心生喜悦,何不等顾爷爷身体痊愈以后,与顾爷爷一同把酒言欢?到时岂不更加快意?当下太上皇一个人喝酒,无法纾解胸中酒意,若是损了尊体,等顾爷爷好了,太上皇却又抱恙,那不是更加没有机会一起喝酒了。” 太上皇陷入了沉思。 江意又道:“我常听我父兄说,一同喝酒的,唯有过命的交情,方知其中痛快。” 太上皇抬眼看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