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记得军医营之前说过,出血了要死死按住,好像是大帅的话。” 刘国振的声音还是哑的。 这的确是萧靖承传回来的方法。 他见过薛湄用止血带,就把这个办法传回了军营。 脖子上的止血带没办法用,刘国振只能按紧那伤口。 “他当时就昏迷了。 那个时候,就、就可能……”刘国振说不下去。 他当时呼喊救命,又让人赶紧去找大夫,不停咒骂靠近的人,嗓子在夜里喊劈叉了。 成兰韬清醒了一点之后,就赶紧去找薛湄了。 萧靖承静静听他们说完,然后才问成兰韬:“你当时没瞧见刺客?” “他浑身蒙着黑。” 成兰韬道,“我当时离得太近,血全在我脸上,我……”他当时的反应是震惊。 所以,现在让他回想,他很多东西想不起来了,他有点应激反应。 “糊涂,敌人摸到了身边,你居然没看清楚?” 成湛忍无可忍插话了。 成兰韬没有任何辩解之词,眼眶又发红。 可是大帅还在,他愣是没敢哭。 成湛又是痛心,又是震怒。 他不知如何跟周将军交代。 战场牺牲,这没话说;可是,周将军的独子,是跟着他弟弟一起鬼混,当着他弟弟的面被人割了喉。 成湛敢说自家兄弟一点责任也没? 他这会儿脑子发懵。 “我下车的时候看了眼四周,没有人。” 刘国振道,“一点风声也没有。 谁对我府上那么熟悉?” “他怎么知晓我们要半路停车? 原本也没打算停在那墙根处。” 刘国振和成兰韬想破了脑子,也想不出到底是谁要杀周月明。 屋子里沉默了下来。 这个时候,萧靖承开口了,声音依旧是往日的冷峻:“你们在白日的时候,见过安丹宵?” 这个问题让大家都愣了愣。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