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鬼戎在这方面,手段挺厉害。 薛湄很喜欢这种老狐狸,玩他没有负罪感。 故而,她似有点不悦,却又故作理解:“倒也可以。” 她若是高高兴兴的,鬼戎怕是会多想。 所言、所行,要对应得上,才能取信于人。 鬼戎就是时常言行不一,让薛湄觉得他不可靠。 萧靖承非常直男,但人家说什么、做什么,往往有迹可循。 哪怕中了他的套路,也甘之如饴。 思及此,薛湄又有点想念他。 “想念他”,就像口渴了,心中焦灼,整个大脑都停止了运转,满心都是那口解渴的水。 湖盐开采很顺利,薛湄等人回到了王庭地界。 转眼就是六月了。 六月的荒原上,牛马更加肥壮,牧草也越发旺盛。 不少母羊在这个时候怀孕了。 匈奴人都在等单于大婚,很多人送礼而来;薛湄也在等。 白崖镇那边,很是防范,也担心匈奴人会趁着和亲的时候,他们放松了警惕,寻衅滋事。 回到了王庭,见到安丹宵时候,安丹宵大大舒了口气。 “……你不回来,我也不敢让人给我弄吃的,成天就吃这些牛肉。” 安丹宵抱怨道,“你叫人给我做些热乎的。” 她其实一直都有梁人的生活习惯,毕竟在白崖镇多年,过惯了好日子。 让她和匈奴人一样饮食,她吃了不到十天就受不了了。 薛湄:“我们带了点白面回来,是单于找到的,很难得。” 安丹宵一喜。 在白崖镇最平常不过的面,到了匈奴这里,却成了奢侈物。 安丹宵很想吃面疙瘩汤,闻言口水都下来了,对薛湄道:“我自己做,白面在哪里?” “我帮你做,你又不能出帐篷。” 薛湄回绝了她。 晚些时候,安丹宵就吃到了热腾腾的面疙瘩汤。 薛湄放了牛油。 安丹宵从来不知道,牛油可以如此香。 能烹饪,也是种本事。 她吃得心满意足。 吃人嘴短,她当即就把自己这段时间知晓的一个秘密,告诉了薛湄:“……我也是听说的,单于已经知道了。” “什么?”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