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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觉得这个香药的味道有些相似，一时竟然没想起了，就知道了，这应该是柳七七的记忆，所以她一直拿着瓷瓶，在回忆那个味道，直到看到小虎刺破她的手指，她才终于从柳七七当年年幼的记忆中，想起了，九娘用血做的药引。

    小虎子有些艰难的转过身，脸上是难过的表情：“公子，我……”

    若是真的柳七七，被最信任的人欺骗，可能真的会崩溃，可是她是柳萋萋，一个早就死过一次的柳七七，虽然有些遗憾，但不会崩溃，她们对她是真的疼爱。

    “说吧，免得我亲自回去问她们。”

    小虎子没有想到柳七七竟然猜到了，隐瞒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只知道，我娘和五娘她们，是这百花齐放的实验品，对，就是您想的那样，这控制御前司的人的药，叫做百花齐放。

    有药，就会有实验品，那些人，就是专门对青楼里面长得好的苗子下手，药性，是您现在喝下的这成品的百倍，反正那些人眼里，娘子她们死不足惜，不用白不用，还能成为他们的密探，

    实验品，身体会散发出异香，还会在肌肤上长出美丽的花朵，跟纹身一样，若胸口的牡丹花开了，也就没救了。

    九娘她们不能生孩子，是因为中毒太深了，有一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控制我娘她们的那些人，莫名其妙的失终了，之后再也没有出现，她们自由了，可也没有了压制毒发的药，二十五岁之前就会暴毙，除了她们自己，没有人知道她们是实验品，您娘，就凭借自己身上的花纹，把其他的实验品，找了出来，她们这些北方最有名的花魁，就联合在了一起。

    其实，她们不止现在这些人，除了您现在见到的几人，其余的都死了，包括我娘，您娘入青楼时间晚中毒最浅，

    之后她们用自己的身体继续试药，直到生下了您，给了她们希望，可您一出生，异香就遍布了产房，稳婆以为您是天赋异禀，其实是因为您体内有您娘的毒血，您的血，能延缓五娘她们的毒发，很有效，之后我娘的毒解了一半，所以我也出生了，虽然她们也已经彻底解了毒，但身子彻底毁了。

    可惜我和您身上的毒，她们弄出来的解药没有用，九娘对香料很有天赋，就成了那些人的左右手，她早早的就藏了一些百花齐放，之后利用了她们的血，改变了我们的体质，百花齐放或者其他的青楼秘药，对我们无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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