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未有往常吆喝叫卖的摊贩,未有走来走去,只为选到心仪之物的百姓。 这里安静的不似黎州城,倒似边关。 冷清,没有人情味。 齐远侯走在街上,看着这天,看着前方的城墙。 自辽源那夜十万将士退兵后,已然过去了两日。 整整两日。 这两日里,辽源一点水花都未扑腾起,安静的很。 对于将士来说,安静是好事,却也是坏事。 战争使百姓不安宁,使家人不团聚,使国不平顺,未有人喜欢战争。 如若辽源能一直这般安静下去,倒也不错。 但谁都知晓,不会。 辽源不会一直这般安分。 所以,他们定然在筹谋什么,定然在酝酿什么。 这两日,看似安静,实则暗涌。 就如现下的太阳,明晃晃的照的人心慌。 “侯爷,王爷让您过去。” 一侍卫来,停在齐远侯身后,极快的说。 齐远侯一顿,转身,握着剑柄,快步至覃王府。 黎州城安静,覃王府亦是。 以往这里有女主人,很是不同。 现下这里未有女主人,也就冷冰冰,没有感情。 侍卫守在覃王府,暗卫暗处藏匿,覃王府静的出奇。 齐远侯来到覃王府,快步进书房。 待看见那坐在椅子上的人,齐远侯心里一惊,躬身,“覃王殿下。” 是,这坐在椅子里的人不是帝聿,而是帝久覃。 帝久覃可以下床走动了。 商凉玥的那个药,让他恢复的极快。 不过,帝久覃还未全好。 现下也就好了一半。 帝久覃起身,缓步来到齐远侯身前,扶起他,“侯爷不必多礼。” 齐远侯直起身子,看着帝久覃,“殿**子可还好?” 帝久覃脸色还是苍白的,身形亦明显消瘦,看着憔悴了不少。 但他的精神不错。 至少他面上的笑看着让人多少放心了些。 “好多了,侯爷莫担忧。” “好多了便好,殿**子得好好将养,莫要落了病根。” “黎州城可还需要殿下守护。” “侯爷放心,我不会倒下的。” 两人说着话,齐远侯看向四周,未看见帝聿的身影,齐远侯出声,“是殿下让老臣来此?” “不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