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尽管不知晓家书上写着什么,她亦高兴。 菖逍把银子放兜里,看街上来来往往的人。 他一开始写家书,作画不收银子,但被打了一顿后,他开始收银子了。 因为他不收银子,别的写家书,做画的人便没法赚银钱,没法养活家人了。 他这是断人财路,不好,不好。 不过,收银子后未有多久他便又被打了,因为他收的银钱少,搅乱了市场,同样断人财路,让人无法活。 自此,他收钱和人一样,公平竞争,总算好了。 可很快,他又被包围,差点被打。 因为,他收银子,和他们收一样的银子,还是有许多人来他这,导致他转了许多银钱,同行依旧无甚生意。 依旧养不活家人。 最后,他只得放弃这个行业,去村里教书,教孩子习字。 这般,他才未挨打。 如今在这黎洲城,他又再次摆摊,这次主要是他身上无甚银子了。 不赚点银子,他都没法住客栈了。 无法,只得重操旧业。 好在,黎洲城治理的不错,他在此摆摊几日了,未被人拦着挨打。 不过,即便挨打他也要赚银子,生活。 无法,生活不易,必须努力。 菖逍看着这走来走去的百姓,看着这一张张或高兴,或愁苦,或难过的脸,脑子里浮起一双眼睛来。 那眼睛有神,明亮,带着锐利,偶尔还有杀气过。 这样的眼睛,极有气势,极好看。 他喜欢这样的眼睛。 菖逍脸上浮起笑,他拿起毛笔,在砚台里蘸了蘸墨汁,开始在纸上勾画。 “辽源今日所说之话,让人……” “慎言,慎言。” “不说昨日之事,就说今日之事,应是不会有错吧?” “这……” “不知晓,殿下现下去了南明山,告示未出来,我等也不知晓今日之事可说,还是可不说。” “应是可说的。” “毕竟殿下贴的告示只说昨日,未说今日。” “且今日之事,又是另一件事了。” “虽是另一件事,却也与昨日之事息息相关。” “诶,我们说今日之事,不说昨日,怎的就息息相关了?” “呵呵,徐兄这话还真是……” “放心吧,殿下不是滥杀无辜之人。” “说到不滥杀无辜,晋王殿下来我黎洲有段时日了,倒也确实不错,但在我们黎洲百姓心里,还是覃王殿下最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