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帝久晋离开了帝久覃卧房,未有几息,便从帝久覃的院子消失。 速度极快。 帝久覃听着外面走远的声音,他睁开眼睛。 他觉得她是她,心里一直这般觉得。 只是,他从未去细想,就这般任其泛滥。 到现下,他竟生出许多旖念,这是不该的。 他也不该再因此继续这般下去。 他是帝临的王爷,是黎洲的王爷,他要守护国土,要护佑子民。 如今,大战正临,帝临在风雨中被击打,他不能被儿女私情羁绊,他要做他一个王爷该做之事。 帝久覃闭眼,放在被子上的手,握紧。 帝久晋回到书房,手往怀里掏。 可他手落进怀里,却未摸到那凹凸不平的物什。 帝久晋脚步一瞬停下。 他想起来,那物什他已然给皇叔了。 而皇叔…… 帝久晋眼睛一瞬睁大。 皇叔带走了? 帝久晋记得,他离开时,并未瞧见桌上有那个物什。 除了茶盏。 所以,那物什确然是皇叔带走的。 可是…… 帝久晋想及什么,身子一瞬僵住。 他想到一件事,皇叔拿着那物什的模样。 就好似知晓那物什。 而副将与他说,辽源人说,只要把那物什给夜姑娘,夜姑娘便知晓了。 他没有给什么夜姑娘,因为这黎洲根本就未有什么夜姑娘。 他把东西给了皇叔。 皇叔知晓该如何。 但他未曾想,皇叔会识得那物什,甚至……会用。 就好似……皇叔是那夜姑娘…… 可怎会。 皇叔怎会是夜姑娘,除非…… 帝久晋身子一震,整个人站在那,好似被雷劈了般,动也不动。 皇叔,不是夜姑娘。 而是,传言是真。 他师父是夜姑娘…… 商凉玥回了暗室。 她未做什么,在收拾一番后,她便拿起针线,布匹,开始缝制衣袍。 似乎,这一日她未出去,她就在暗室里,做了一日的衣袍。 夜色下来,本便安静的暗室越发寂了。 万紫千红在商凉玥脚边,睡觉。 白白在书案下,躺在剪下来的碎布上玩儿。 突然,小东西身子一下翻转,趴在碎布上,看着从石门外进来的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