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听着笑声,马行空已先站了起来,赔着笑问候道:“大老板你好!” 可是阎铁珊就好像根本没看见他一般,直接一把就拉住了陆凤的手,大笑道:“陆凤还是老样子,不过你的眉毛怎么少了两条?” 陆凤微笑着道:“吃酒没钱付账,所以只能把胡子剃了,幸好陆凤是有四条眉毛,还有人看的上,不然现在我可是两条都不剩了。” 阎铁珊大笑道:“哈哈哈,陆凤的胡子竟能付酒钱。” 他又转过身,冲着花满楼笑道:“你定是花家七童了,你几个哥哥都来过俺这里,三童、五童的酒量可是非常好。” 花满楼微笑道:“七童也能喝上几杯。” 阎铁珊抚掌道:“好,好极了!” 等他在看向任意的时候,神色微微有些一愣,就如同霍青几人一般,都忍不住对任意露出好奇之色。 一首引人侧目的白发……好似每一根都带着忧患和不幸。不停的咳嗽使得他苍白的脸上,泛起一种惨重的病态;无论是谁见了,都会觉得他是一个将死之人。 但这个人看着不过二十余岁年纪,容貌还很年轻,特别是他那悠然自适的神态,仿佛对所有事物他都不甚在意一样。 “我名任意。” 阎铁珊笑道:“想不到今又要多认识一位朋友。” 任意并没应下这话,阎铁珊则大笑道:“都坐,都坐,俺叫人把几坛老汾酒拿来,今是个开心的日子,也是个可大醉的日子。” 所有人都坐下了,不过上官雪儿却撅着嘴,显得很不开心……这里的人好像都看不见她一样,她知道他们看见了,只是装作看不见自己。 她闷闷的坐下,闷闷的又闭上了嘴;她虽然才十二岁,可她也是女人,但凡是女人无论五岁还是一百岁,生气的时候总喜欢不话。 菜很精致,酒也是陈酿。 阎铁珊正不停地给陆凤和花满楼二人夹菜。 陆凤意有所指般地,问道:“大老板是土生土长的山西人?” 阎铁珊笑道:“不错,俺就生在这里,这几十年来都没离开过这里,也就十几年前去过泰山一次。” 陆凤笑了笑,忽然道:“大老板是山西人,那严总管又是哪里人呢?” 马行空抢先道:“这里只有霍总管,没什么严总管。”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