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也在这刹那,两条人影飞身而来,轻轻一晃间,两条人影便已飘掠数间房屋,直逼钟楼而去。 燕飞并没有死,他遇见了向雨田,也正是因向雨田相救,他这才保住了性命。 只是他也受伤不轻,因向雨田为他运功疗伤,两人这才耽误了时辰。 当他二人赶到钟楼之时,亦在两人打算出手之际,他两人当即就看见了那个人,更加看见了他的一掌。 轻轻的一掌,已透出一种不可捉摸,神鬼莫测的韵味,仿佛一掌可抑天敛地。 这一掌不是神奇,不是玄妙,而是近乎于道境,几乎神技! 没有什么裂土分石,没有什么惊天动地,但一掌过后,无数弥勒教徒眼耳口鼻同时逬出了血花,随之一一倒掠横飞。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然后他们又看见那人微微晃身,身形瞬间淡去,化作一道淡不可察的轻烟,消失不见。 …… 竺法庆在跑。 酒毒于他无用?或者那人只是因为奇功异能,而稍抗酒毒? 竺法庆猜不到答案,更不敢留在种楼而去赌那答案,若说到天君的可怕之处,他或许是最早体会到的那一人。 当初在夜下汝阴时,便是他出手想要抢夺天地双佩,最后被任意打伤退走。 而今即便他‘十住大乘功’已是大成,可一旦面对任意,在竺法庆心中仍是没有半分取胜的把握。 袈裟拂舞,肥胖的身躯疾掠飞起,虽谈不上飘逸如云,亦可道迅疾若电。 他不敢顿滞,玄功运转,提气作势,身法速度一增再增,丝毫不敢有任何怠慢。 仅在片刻间,他人已离开荒城,而后向北远遁而去。 忽听一声鹰唳,竺法庆抬头一望,看见霞光下有一黑点在他头上盘旋……他刚一分神,却又看见一条白影傲立在自己前方。 竺法庆身形霎止,神色大骇! 任意泰然自若来看着他,不言不语。 不论竺法庆如何自负,如何轻视他人,可再看见任意的时候,他额间也立即沁出了冷汗! 他知道自己毫无胜算,他知道自己再不开口必然一死,所以他当即开口道:“天君若能放过我,我……我弥勒教当以你为尊!” 任意摇头道:“不需要!” 竺法庆失声道:“难道你真要与我一战。” 任意笑了笑,没有说话,虽未应话,但他的人已是走来…… 他神情甚为懒散,步履不徐不疾,有如闲庭信步,他仿佛只是要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竺法庆死死的盯着其人,心中的恐惧也随着他的脚步,逐渐扩大…… 一声长啸,倏然出手,他必须出手,也必须杀人,他只有以任意的“死”,来制止自己的“恐惧”,扼止心中的“死”意。 竺法庆凌空一起,以直扑而来之势,袖裾激扬,两手化作百干拳影。 任意一步踏出,身形登时一飘,抬手呼地一掌劈出,这一拿推出时,掌势顿时一变。 掌法飘飘,襟带飞扬,只见他掌势繁如星斗,疾如飞光,刹那间已与拳影交汇在了一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