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任意打断道:“以你邀月的本事,谁能制住你?” 邀月冷笑道:“自然没有!我只是假设!” 任意摇头道:“那我也不会做出如此丢人之事。” 邀月身躯一颤,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只是瞬间,眼中那种不可思议与悲痛,变成了怒火,似乎要从眼眸之中喷了出来。 任意瞟一眼,不禁好笑道:“你这是做什么?若你真被人制住,我自然有法子救命,何须如此卑微求人。” 被他这么一说,邀月倒是熄了怒,不过却还是咬着樱唇,继续问道:“要是那人武功还强于你,你根本对付不了他呢?” 任意故作惊讶道:“这世间还有这样的人?” 瞧着他那副模样,邀月又怒道:“我说过是假设!” 任意淡淡道:“假设也不可能,你若不服,大可找出这么个人来,看我一掌能不能拍死他。” 邀月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被他气的胸闷,飘然而起,行了出去。 …… 风吹过大地,风在呜咽。 呜咽的不是风,或许是人。 李寻欢求到了解药,虽然只有两年的解药,但至少那孩子能多活两年,而阿飞并不是求药来的,可是他仿佛也中毒了。 仿佛也中了‘生死符’。 他飞掠而去,疯狂的赶路,即便是李寻欢要他同乘马车,他也嫌太慢。 一个人在黑暗中飞速疾奔,赶了一夜的路了,纵然他已再提不上气力,他仍是疾走,他的步履从未止住,双腿更为停下。 歇过后,再提气飞奔。 终于在第二天天黑之时,他赶回了保定。 那里是间小屋,是阿飞的住所,小屋里灯火亮着,昏黄的窗纸上,映着一个人纤纤的身影。 阿飞猛地推开了门。 林仙儿霍然转身,似是吃了一惊,接着便娇笑道:“你回来啦!” 阿飞冷冷道:“我回来了。” 林仙儿眨着眼,柔声道:“你在生气?为何要生气呢?” 说完,她已拉上了阿飞的手来,柔软、温暖、光滑,足可抚平任何怒火与伤痛的手,把人拉进了屋内。 阿飞甩开了她的手,然后一掌掴了出去。 清脆的响声,林仙儿跌倒在地上,捂着那任何男人都痴迷的脸,怔住了。 过了半晌,她娇弱的哭道:“你为何要这样对我?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你怎能如此对我。” 阿飞的手紧握,嘶声道:“你就是梅花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