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如此一来,以南家人护短的心态,他们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南宝衣嫁给一个即将纳妾有子的男人。 萧弈名声受损,她的青云和青河,就有可能被册封世子…… 她盘算妥当,笑容得意,扭着腰进了宫。 靖王妃盯着她的背影。 她与姜侧妃斗了二十年,这贱人放个屁,她都知道是什么味道的! 打算利用南槿和南椿坏她弈儿的名声,想得美! 正好这贱人有两个儿子,还总想着给她儿子谋娶高门贵女,不如她做个顺水人情,把南槿和南椿塞给她两个蠢货儿子得了。 蠢货配蠢货,也算绝配。 她算计妥当,慈爱地看向萧弈。 她温声:“今夜宫宴,你要正式在盛京的世家权贵面前露脸。弈儿,你要好好表现,给你父王留下好印象,也好叫他多宠爱咱们母子。” 萧弈散漫地应了声哦。 萧弈有特权,可以乘坐轿辇出入皇宫。 他牵着南宝衣,换乘了一顶轻软暖轿。 朱墙黄瓦的宫巷,蜿蜒绵长,内侍提着宫灯开路,宫靴踩在青砖巷弄里,格外寂静安宁。 轿帘是卷起来的。 南宝衣端坐着,瞧见那些经过的宫女嬷嬷纷纷退避到墙下,恭敬地朝软轿行福身大礼。 其中几名宫女,她很眼熟。 前世的记忆犹如浮光掠影。 她入宫那天,盛京落了大雪。 她挽着小包袱,低着头,卑怯地跟在掌事嬷嬷身后。 穿过宫巷,来往宫女好奇地看着她毁掉的脸。 她悄悄抬起眼睫,那些宫女穿着鲜艳干净,梳着精致的发髻,脸蛋都很漂亮娇俏,走路的姿态也很美。 而她什么也没有。 没有娇俏的气质,没有漂亮的脸蛋,对深宫的规矩毫无所知,她甚至连像样的宫步都走不出来。 可她曾是那么爱美的姑娘…… 于是她独自在这深深长长的宫巷里,练习宫步,练习仪态,练习与贵人说话时那小心翼翼的语气。 曾无数次摔倒,曾无数次练习福身礼到腿麻。 她吃了很多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