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南宝衣把玩着他的衣襟盘扣。 她低垂眼睫,娇美的脸蛋更加绯红。 这厮真是,欢好就欢好,却说得如此斯文,叫她更加脸红心跳。 她害羞地款款道:“……愿荐枕席。” …… 第二天。 抱厦里的烛火早已湮灭。 正是黎明时分,花窗外悄然透出朦胧颜色,隐约能听见远处厨房传来的鸡鸣声。 宁繁花睁开眼。 她抬手揉了揉额角,偏头瞧见躺在床榻外侧的陌生郎君,又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险些惊叫出声。 昨夜的荒唐,全部浮现在眼前。 宁繁花脸色惨白。 她竟然做出了如此有辱妇德的事! 给陆家知道,她就完蛋了! 她必须在这个郎君醒来之前离开,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轻手轻脚地套上衣裙,连梳洗也顾不得,狼狈地逃出抱厦。 没过多久,天色大亮。 南承礼迷迷糊糊的,伸手去床榻里侧捞人。 却捞了个空。 他迟疑地睁开眼。 帐中只有他一人,昨夜的少女不知去向,仿佛彻夜的荒唐,只是一场他独自幻想出来的梦境。 南承礼立刻坐起身。 他匆匆套上中衣,挑开帐幔:“繁小花?” 屏风内外,都无人回应。 他坐在榻边,呆愣了很久,缓缓望向窗边的矮案。 矮案上的食物和酒水被动过,一只白瓷酒盏边缘,还残留着一点嫣红的口脂印记,清楚地代表着昨夜的旖旎,并不是他的春梦。 贴身小厮推门而来。 他恭敬地行了一礼:“爷,小的伺候您梳洗?为了躲避相亲,您在五姑娘院子里藏了一宿,老夫人不知道有多生气,您也该去松鹤院请罪了。” 南承礼暗暗抓紧被褥。 说好了相看,可她却不辞而别。 她是对他不满意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