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南宫飞星立时以食指疾点张箫的腰部,逼他卸力。 这一招乃是他的看家本领“玄阴指”,凝聚一股极阴极寒的内劲于指上,透入敌人体内,可令敌人内力凝滞,一时运不出劲,浑身酸软无力。 他出手实在太快,一旁的吴筠全没有注意到,眼瞅着那“玄阴指”就要点中张箫的腰了。 “嘻嘻。”张箫笑了一声。 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当南宫飞星那“玄阴指”距离张箫的腰还有一寸时,突然就停下了,再也无法往前递哪怕半分。 “你!”南宫飞星只觉自己全身内劲突然凝滞,气机流转不动了,如此一来,他简直跟一个凡夫俗子没有任何区别,无非就是笨力气大一些。 “你什么你,想暗算我?小伙子还太年轻哦!”张箫洋洋得意,笑道:“哥俩感情好啊,打架也要一起上!” 原来,方才南宫飞星想要偷袭张箫的意图,早已被张箫察觉,待他出“玄阴指”点来时,张箫的拈花拂穴指早已是后发先至,点中了他胸前的要穴,令他动弹不得。 “啊啊啊!”南宫飞云的手被快要被张箫捏碎了,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好家伙,声音大的把张箫都吓了个好的。 “声音这么小,是不是没吃饭呐?”张箫骂道,手上用力更大,又道:“叫爹,爹就松手,快叫!” “你休想!”没想到那南宫飞云骨气倒硬,拼着手被捏碎,也不肯向张箫服个软。 “那好吧,我连你的弟弟一起捏”,说着,张箫伸出另一只手去捏那南宫飞星。 “啊啊啊,我死了!” 这南宫飞星叫得更惨,听得人头皮发麻。 就这样,两兄弟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余音绕梁,许久不散。 “这样吧,你两兄弟但凡有一个人勇敢地喊出那个字,我就松手,怎么样?” 张箫看这两兄弟叫得这么惨,嗓子都要哑了,觉得也差不多了,毕竟当下大家都是陈文曲请来的义士,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也得买人家陈文曲一个面子吧。 南宫飞云依旧是硬气得很,虽叫得依旧很惨,但不可能低头半分,拼了命地保持着昂首挺胸的样子,看着颇有些滑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