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当天下午,衡山派参加武林大会的掌门及门中精锐们回来了,得知黑衣人袭击衡山以及张箫援手之事,说什么也要张箫吃顿饭,好好款待他一番。 没办法,他们实在是太热情了,张箫无论怎么推都推不掉,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了这顿饭。 他实在是怕了这些个门派的斋饭,连点肉都没有,那有个什么吃头? 出乎他意料的是,那衡山派虽传承自道家的一个支脉,却是不忌讳荤腥,也不忌讳嫁娶、玩朋友,很多衡山派的人都把自己的媳妇儿、子女、男女相好带过来吃席了。 张箫不禁问坐在他左手边的陈婧道:“你们衡山派不是源出道家吗,怎么还能吃肉、喝酒、嫁相公、娶媳妇儿、生孩子?” 陈婧是个脸皮很薄的人,一听他说什么“嫁相公、娶媳妇儿、生孩子”,顿时羞红了脸,以为自己的这位西门师兄在暗示什么。 见陈婧羞答答地不说话,坐在张箫右手边的刘玄风忙道:“西门少侠有所不知,这道家也分很多派系的,咱们这一派系,不讲究什么忌荤腥、男色、女色。 咱们虽然吃肉、喝酒、嫁相公、娶媳妇儿,但咱们心里依然有道,依然是虔诚无比的。” 张箫忍俊不禁,心说这怎么跟前世的段子似的,譬如: 我虽然抽烟、喝酒、赌博、沾花惹草、烫头、纹身……但我是个好男孩。 我虽然抽烟、喝酒、赌博、给很多人沾惹、烫头、纹身……但我是个好女孩。 …… 当然,心里虽是这么想的,但张箫可不能说出来。 他点了点头,说道:“酒肉穿肠过,道祖心中留,大善、大善!” 刘玄风道:“知我者,西门少侠是也!”说着,双手举杯去敬张箫。 张箫忙也双手举杯回敬,并把自己的酒杯放低些。 那刘玄风哪里能让这位大恩人的酒杯低自己一头,忙也把自己的酒杯放低。 张箫再低。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