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有股淡淡的腥臭味始终萦绕不去。 搂着小男孩的娘子并未答话,只是轻轻拍小豆芽的脑袋,有些羞赧地别过头去。 另外还有个小娘子,以及一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也是如此。 小姑娘还不忘轻轻哼哼了声,但不明显。 这却是因为赵洞庭直接在船舱里就换起了衣服。在这个年代,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失礼得很。 “抱歉。” 赵洞庭倒是听到小姑娘冷哼,轻笑着道:“外头有海盗,我不便于出去,迫于无奈,还请诸位见谅。” 两个小娘子都不说话。 小姑娘又哼哼出声,“真不知羞。” “桃儿!” 有个坐在她旁边,看不真切面容的汉子开口,“不得对公子无礼。” 被唤做桃儿的姑娘又是哼哼两声,不再说话。 汉子虽是乡野中人,但颇懂客套,对着赵洞庭拱手:“舍妹在家任性惯了,还请公子见谅。” 赵洞庭对这汉子生出几分好感,将老吴头抛下来的粗布衣套在外头,随口问道:“听大哥口音应该是正儿八经的雷州本地人,现在雷州民生应当不错,怎的想着带着全家到流求去?” 他早看出来,这两个家庭都不是租黑船去流求跑生意的。 首先他们连租船的钱都远远不够,更莫说本钱。 其次,做生意实在不应该拖家带口才是。 汉子声音萧索,“要是能够继续留在雷州,谁会想到那流求去做个无根的客乡人?连能不能活都不知道,但留在雷州,生不如死。” “为何?” 赵洞庭好奇问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