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红裙姑娘真是太过天真了,见他问,便打算说出自己的名字。 她已经习惯于用善意对待任何人。 “咳咳!” 徐福兴在这个时候忽然咳嗽两声,拦到红裙姑娘面前,道:“老朽和孙女还有事情要忙,便不打扰公子了。” 他拽住红裙姑娘的手就要离开。 要是继续和这公子哥说下去,给他尝到甜头,怕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身。 这让得公子哥微微皱起眉头来。 周遭还有人在观望着,轻声议论着。 在长沙的街头上,公子哥搭讪漂亮女子这样的桥段并不罕见。 一来长沙不缺漂亮女子,二来,长沙更不缺有钱有势的公子哥。 住在长沙的,家中有人官居五品以上或是家财万贯的公子那真是多如狗,遍地走。 那些围观群众们也想看看这公子哥能不能成功搭讪这天姿国色的姑娘。 而这,无疑让得这公子哥有些骑虎难下。 他自认为在长沙还算是个人物的。 若是连个名字都要不到,岂不是贻笑大方,以后得被弟兄们给笑话死? 哪个年代都不缺偷鸡摸狗的泼皮无赖,也同样不缺游手好闲的膏粱纨绔。 他们出生便比许多人的终点还高,衣食无忧,除去斗斗蛐蛐、遛遛狗、玩玩马,纵情于声色犬马,的确没有什么事情可做。 稍微高雅些的,则是摆弄摆弄乐器。 而他们的相同点,则都是对脸上这张面皮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因为这是与他们家族挂钩的东西,他们丢脸,就是家族丢脸。 赵洞庭知道长沙城内有这样的人,但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总不能因为别人不求上进,就将他们全部都关进大狱里去吧? 这些膏粱纨绔们虽然是闲散霸道些,但终究不到万恶不赦的那种地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