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眼神在红裙姑娘脸上游离,这会儿当然知道耿公子是对这红裙姑娘有好感。 而他,当然得好生招待着。 这样客栈里的小厮往往都是很有眼力劲的机灵人物,并没有要带徐福兴和红裙姑娘上去的意思。 因为他觉着这是耿公子表现的好机会。 而姓耿的公子却是在门口驻足,对小厮道:“那你便带老丈和姑娘上去吧……”“啊?” 小厮先是微愣,随即连忙答应,“好、好咧!两位您楼上请!” 他忙不迭请徐福兴和红裙姑娘上楼。 耿公子的举动,让得徐福兴都是有些意外。 他以为这家伙会要到房间里去死缠烂打,最起码也得介绍自己的家世等等,好让双方互相有些许了解。 当然,这家伙不上去,对他而言只是好事。 徐福兴可不会主动邀请他上去。 跟着小厮到楼上的那个房间了,徐福兴直接将窗户打开,对小厮摆摆手,“你先出去!” 然后在小厮出去后,便很是没好气对红裙姑娘道:“你现在满意了?” 红裙姑娘却是没回答他,看着窗外,俏脸上尽是高兴模样。 徐福兴很是无奈地摇摇头,道:“你连那家伙是谁都不知道,就敢拿他的好处,以后非得被人给骗走不可!” 红裙姑娘终于说话,道:“这不是还有爷爷你护着我吗?” 徐福兴愣了愣,轻轻叹息,“爷爷又还能护你多长时间呢……”有些事情他没有和姑娘说过,真正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兵,鲜少有几个没有顽疾的。 即便是他这样的随军郎中。 医者难自医,徐福兴在军中将自己家传的医术研究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但留下的旧伤却是没办法痊愈。 每到阴冷的天气,那些旧伤就会隐隐作痛。 很少有带着这样旧伤的人能寿终正寝。 红裙姑娘挽住徐福兴的胳膊,道:“爷爷定然能够长命百岁的,当然能护我很久很久咯……”徐福兴看她这样,摸摸她的脑袋,微笑不言。 旧伤的事情若是告诉她,那未免对她太残忍。 徐福兴知道,这近两年时间过来,丫头已经把自己当成全部的依赖。 河边。 耿公子带着他的两个随从优哉游哉在街道上走过。 “少爷怎的不跟上去问问那姑娘的来历?” 右边的随从腆着脸问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