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果然过不多时候房门就被敲响。 “唉……” 同样站在窗台边的徐福兴重重叹息了声,向着门口走去,对着外面明知故问道:“谁啊?” 耿公子在外面答道:“老丈,是我呀,今儿个河边已无落足之处,我想也在房间里看看热闹,不知可否方便?” 他的话听起来显然是挺客气的。 连徐福兴都不好意思将他拒之门外。 毕竟这客房本来就是这耿公子的,要是把他挡在门外边,难免会有种“恬不知耻”的感觉。 徐福兴打开门。 耿公子带着微笑进屋,刚进门便对徐福兴揖礼道:“打扰到老丈,还请海涵见谅了。” “这本是公子订的房间,是我和丫头叨扰了。” 徐福兴皮笑肉不笑般的笑笑,敷衍一句,便向着里屋走去。 耿衙内的那两位随从跟着走进屋里,瞧着徐福兴这样,偷偷指了指里屋。 耿衙内眼神微微眯起,泛出些许不悦之色,随即走到窗台边若有所思起来。 他当然能够看得出来徐福兴对他很有防备。 而他要想亲近那红裙美人,则必然要将徐福兴这个绊脚石给“解除”掉才行。 至于什么花魁大会,如耿公子这样的人倒着实是不太敢兴趣。 最多也就是欣赏欣赏。 这并非是他不喜好美人。 每年选出来的花魁都是国色天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想来没谁会不喜欢。 纵是那些落选的美女,也都算得上是各有千秋。 从各地红楼里边挑出来的顶尖花魁,没有谁不是万里挑一。 但是那些往往都轮不着他耿公子去品尝。 说到底,最尴尬的就属他这般高不成、低不就的。 说低,终究家里有个以前是从三品,现在却随着皇上新政而水涨船高成为从二品的刑部侍郎爷爷,还有个从四品太中大夫的老爹。 纵是瞧中哪个花魁,因那些花魁的出身到底不太光彩,想要将其娶回家中并不是容易的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