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明谨回神时,人已经出去了,淡薄影子从门柩口消散。 茶都凉了,明谨单手抵着脸颊看窗外,眼神飘远。 芍药忍不住道:“姑娘,您此前为何不直接问他呢?” 五日前在鸾溪涧,事发突然,可后来还是有护卫替姑娘查看了那个位置,确定如徐秋白所言。 其实姑娘也淡了疑心吧,却不知为何这些日子还这般冷淡,今日又如此疏离。 “问不问都一样,假若他真是别有居心,又没得实证,我还能当场杀他么?” 明谨靠着软垫,身子骨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似的,眉眼倦怠,眼神却是淡漠。 芍药一愣,“那假如他没有做过什么坏事,真如他刚刚所说的那样,那他对姑娘您也算是....” “芍药,我的婚姻自己做不得主。” 明谨简单一句话断了芍药所有念想,她一时哑口。 “没希望,就别吊着人,人生光阴数十载,能有多少时间荒废的,何况他的时间本就宝贵。” 这样才华横溢的人,该发挥在官场,做益于百姓。 她这样的人,不该寄情于爱欲,徒惹人烦忧。 “其实也无妨,凭姑娘这般人物,什么人配不上。”其实芍药也不是真看得上徐秋白,就好像徐秋白自己认知的那样,他还不够资格。 只是这样出彩的郎君,一片痴心,视死如归,只为救心上人,这岂不是这世上最缠绵悱恻的话本故事,哪几个女子不为之浪漫幻想呢。 可惜她家姑娘从无浪漫之念想。 活得像是一尊磐石。 —————— 谢明月跟谢明黛挺留意会客厅那边动静的,各自派出、此时躲在俩大花盆后面的丫鬟对视一眼,齐齐撒丫子往回禀报主子,可没多久,她们又被差遣出去——因为这个徐先生要走了。 “竟走了?” “去看看,是不是真走了。” “如果没走成,一定要帮忙处理好对方的为难之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