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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校长再见。”刘浪朝谭景州挥了挥手，然后低下头，慢慢悠悠地整理着桌上的那些资料，等全部收进包里以后，偌大的活动室就只剩下刘浪和牛春杰两个人。

    “错过了比赛，心情不好？”刘浪站起身，走到牛春杰面前，淡声说道。

    “刘教授？”牛春杰以为人都走了，抬头一看，现刘浪站在自己面前。说他是南大第一个关注刘浪的学生可能有些夸张，但是牛春杰绝对刘浪的第一批粉丝，当初刘浪还是翻书哥的时候，牛春杰就被刘浪深深的折服了。

    他早就看到消息，今天的创业大赛复赛的评委里有刘浪，来之前，来盘算着很快就能与偶像有一个近距离的接触，没想到事与愿违，他连现场都没进来。

    “其实，你没必要这样。”刘浪淡淡一笑，牛春杰还以为刘浪是在安慰他，还没等说谢谢，刘浪话锋突然一转，“因为即便是准时来到现场，参加了复赛，也得不了奖。”

    “不可能，只要我能参赛，就一定能得奖。”牛春杰不服气道，虽然不知道别人报的是什么创业项目，但是对于自己的大神说，牛春杰有着百分百的信心，他觉得只要是评委眼睛不瞎，肯定会选他，拿第一是手拿把攥的事。

    “你高估你自己了。”刘浪摇摇头，“这次比赛的评委除了我之外，都是各学院的老学究，你觉得以他们的思想，会选你这个挂科无数的差生当第一吗？你如果得第一了，那相当于告诉全校的学生，不用好好学习也能成功。”

    “”牛春杰挂科，是因为心思没放在学习上，能考上南大的，智商上肯定是不存在问题的，稍一琢磨，他就明白刘浪为什么这说了。

    “你的意思是说，其实我还没走上起跑线，就已经被淘汰了。”想到此处，牛春杰更加失落了。

    “行了，别垂头丧气了，我看你的项目展方案了，你方案里说，你如果能拿到那二十万奖金，就用二十万去做大神说的推广，我想问一下，这二十万能拉来多少注册用户？”刘浪坐在牛春杰的旁边，笑意盎然地问道。

    “以目前的推广成本来计算，二十万可能拉来四到五万左右的注册用户。”牛春杰犹豫了一下回答道。

    “那留存率能有多少呢？留下的人又能有多少付费用户，按照你设定的两块钱一个问题，偷听一个回答两毛钱的标准，你觉得你这二十万的推广资金什么时候能收回来，一年，两年，还是三年五年？”刘浪连珠炮地似的问，本来觉得自己计划天衣无缝的牛春杰，忽然现，在有的问题上，他连逻辑都没有搞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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