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伸出双手使劲捶打敲击身后之饶胳膊,双腿胡乱蹬踢,起初雪色之中,还有光线,见下楚王蠧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吞噬了自己的双手。 被拖进假山的楚王蠧鳌,四肢得了空闲,仍是发不出声音,就着空隙投进来的光线,仍有几分灰暗,却也足够他辨认出来,眼前之人并非平日里跟随着他的路叶。 惊恐间忘记了挣扎,因被人掐着脖子,只得呜呜呜的,似在询问其人是谁,来人亦不负其所望,凑近耳边道:“楚王记清楚了,免得做了那糊涂鬼。我本是随国随候姬随下属之人,此次前来奉了你的胞弟楚挥之命,前来取你性命呢。” 楚王蠧鳌拼命摇头,但是来人并不松手,仍接着道:“知晓你欲与挥公子合解,止是候爷怎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放心,在你走了之后,候爷会好生照料挥公子的,毕竟年幼无知呀。” 黑暗中的楚王蠧鳌一瞬间明白了许多,止是他来不及与任何人再上一句话,瞪圆了双眼,直勾勾的望着一个方向,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若来人细究,便会发现其望着的方向北向,乃是随国的方向。 翌日照例前去唤楚王蠧鳌早起朝会的宫人,敲门半晌未有回应,担心楚王蠧鳌生发意外,遂壮着胆子推开宫殿门,蹑手蹑脚的进去,待行至楚王蠧鳌的床榻前时,一瞬间面色大变。 床榻前地上倒着一人,倒在血泊之中,宫人失声惊叫,宫中侍卫瞬发而至,侍卫统领教人守住宫殿门口,再遣人去请喜太后前来主持大局。 喜太后闻儿子楚王蠧鳌出了事,匆匆忙忙便赶了过来,径直往寝殿里行去,侍卫统领以及几个侍卫还有方才发现此处的宫人,齐齐跟上。 复行至楚王蠧鳌床榻跟前,路叶仍保持倒地的身姿不动,侍卫统领招人上去探上一探,侍卫先是探了鼻息,跟着是脉博以及心口,随后与众人摇了摇头,示意此人已是死去。 而喜太后却是丝毫不惧地上的血泊,径直跨过去,一把拉开床榻床的床幔,里面空空如也。喜太后惊得倒退了一步,松开了手中的床幔,随行的女宫人,连上前将其扶住。 床榻内的情形,在喜太后掀开之时,众人便瞧了个一清二楚。 止是本该在此歇息的楚王蠧鳌又去了何处,见下又是否安全,众人提着一颗心,望向地上的路叶,路叶已无救,欲从中他口中探得昨夜的情形,已是不可能了。 然路叶平日里与楚王蠧鳌几乎形影不离,一人遇害,另一人失踪,下场几乎可以预见,众人不约而同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