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为何而来-《暗夜夫宠之司君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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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也不再矜持,我问玄君:“那影子呢?”

    玄君走来,他温情脉脉的看我:“本君帮你这么多事,连句谢谢都没有?”

    “谢谢!”

    “就这么谢?”玄君说着捏起我的下巴,我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好放过我。

    说到底,这世界上,那里有不求回报的喜欢?

    “嗯!”我答应了一声,玄君俯下身来亲我,我并未回应,但他依旧游刃有余,甚至他也不觉得这样不妥。

    缠绵了几分钟他才离开,我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看着我,玄君垂了垂眸子,便转身过去,拉住了我的手。

    我低头的时候,看着他手指上的托伽戒指。

    我深信玄君是大妖怪,只是不知道是个什么?

    玄君带着我准备离开,我问玄君:“我们要去那里?”

    “阎王殿!”

    “……”

    我看玄君:“从哪里去?阴阳路,还是奈何桥?”

    “人间也有阎王殿,只是世人不知道,阴阳路和奈何桥是个死人走的,我们不去阴间,不必那么麻烦。”

    玄君说气话及其平常,倒是和先前有些不同。

    但他再怎么温和,与我而言也不再是从前的玄君。

    感情的事情很难说,容不得半点掺杂,哪怕只是一点点的误会,那也是难以愈合的裂痕。

    更何况玄君喜怒无常,对我是在不合适。

    我虽然与常人不同,但却希望撇开纷争,回归到原先的生活,若是那样,找个合得来,也很平凡的人在一起,那才是我要的。

    从来都喜欢在外闯荡,去经历一些常人想也不敢想的事情,是深入墓穴,还是悬棺干尸,我都不怕。

    但自从季末扬出事,我才真的知道珍惜。

    没了季末扬,活着还有意思!

    我一番出神,玄君的手握的疼了,我这才抬头看他英俊不凡的脸,跟在他挺拔的身姿后面,我便忍不住问他:“你不是找不到女朋友的人,何必要缠着我?”

    玄君的身子微微一僵,咬着的后槽牙在他脸上形成一道明显的痕迹,而后他的脸恢复原来样子,冷冷的回了我已经:“离殇,是你欠下的,还想逃?”

    “那你总要告诉我,我为什么欠,欠什么了?俗话说欠债还钱,我要欠你钱,我就……”

    玄君忽然转身看我,他的脸并没有很大的变化,但他的双眸越发深邃,甚至有不甘的复杂,只是他看了我片刻,又转了过去,我在想问,他也不理我了,而他拉着我的手,不那么用力,却也不愿意放开我,他拉着我就这么走,这一路上,我们就再也没说过话。

    玄君带我去了一处寺院,是南城鼎盛的寺院。

    来到大雄宝殿前,玄君便停下了,我总感觉从我们进来开始,就有无数的眼睛看着我们。

    寺院里虽然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但也人流不少,信徒们络绎不绝。

    季末扬说过,七月十五也是佛教的盂兰盆节。

    盂兰盆节有两个意义,僧自恣日,佛的欢喜日。

    一个是佛教徒举行敬僧仪式,一个是超度先亡。

    而盂兰盆节由来也有一个故事,佛说盂兰盆经记载,有神通第一著称的目犍连尊者于禅定中见到亡母生在饿鬼道中,他使尽了神通也不能解除母亲的饥饿之苦,于是向佛哭诉。

    佛告诉目犍连救济之法,便是七月十五是众僧结夏安居修行圆满的日子,要目犍连在那天敬设盛大的盂兰盆供,以百味饮食供养十方自恣僧,仗十方众僧的威神道力救脱目犍连的母亲。

    目犍连依言而行,他母亲果然脱离了饿鬼之苦。

    目犍连问佛,将来佛弟子是否可以通过盂兰盆节供救渡各人的父母时,佛说,从那日起,凡弟子行慈孝者,都可以于七月十五僧自恣日,佛欢喜日,办百味饮食,广设盂兰盆供,供养众僧,为父母增福延寿,助过去父母脱离恶道!

    这些都是季末扬告诉我的,当时我只是好奇,对七月十五有一点兴趣,他便把这些都说给我听。

    按照季末扬所说,七月十五在道家是中元节,也就是鬼节,祭祖的节日,而这天鬼门大开,鬼魂便要回家看亲了,但在佛家,便是盂兰盆节了。

    现在离七月十五过去也不多久,寺院里面的人多也很正常。

    玄君在大殿前驻足了片刻,便朝着寺庙的后面走去,我跟在玄君的身后,走了没几步就觉得身后有人看我们,我转身看着身后的那些人,大白天的自然是没什么东西出没,就是有,我也一定看的见,但我身后那些人,却什么事都没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看了一会,转身继续跟着玄君。

    我们到了寺庙的后面一处宫殿,那边的殿门写着十八地狱。

    我倒是听说十八地狱,但没见过。

    十八地狱的门前与其他殿门前有所不同,其他的地方都人流鼎盛,但这里全然不同,虽然也有人进出,但却寥寥无几。

    玄君带我进门,里面便开始昏暗起来,比起其他的大殿,这里阴暗冷清,进门处就是一处地狱,里面是一口人造油锅,上面还有漆料,下面红艳艳的火焰,两边站着光着半个身子,面目可怕的鬼头,一个被强行拉着的人正准备按进去,而往上看坐着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官袍,黑色,面容冰冷,看着很是严肃,一双怒目正盯着眼前被压着的人。

    玄君淡淡的扫了一眼,便去了前面。

    我则是好奇,多看了一眼。

    按我的脾气,走到任何地方都想去研究一下,但此处我并不是多大的兴趣,这寺庙看上去也不是古建筑,而新时期的建筑,我多半不感兴趣,除非是有什么特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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