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想到武婷玉,突然就想到这钟渠还是武婷玉的未婚夫,思及此,她的嘴角微微向上一勾,这心情才好了那么一丢丢。 容静秋只是微微侧头,就看到容静冬不知道想什么事情,表情很是高兴,她微微蹙眉,再想到今日赵裕为自己出了头,容静冬应该高兴不起来吧,这会儿一脸笑意,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她微微地挪了挪身子,不想坐得与她太近,心里的戒备提高了一级,宁可多猜疑一分,也不能因为掉以轻心而踩了坑。 没错,容静冬在她的眼里就是个坑,时刻得防着她使坏,上辈子的那杯毒酒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另一边厢的薄景然却是在回去之后,就吩咐贴身小厮安平收拾东西,他们准备起程回江南。 安平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要向容三姑娘下聘吗?怎么突然就要回去了? 心里想不明白,看到自家公子情绪失落,他顿时不敢多问,赶紧差人给薄小叔送口信。 薄小叔收到口信,赶了回来,一进来就看到安平正在指挥人打包书本,于是上前一把拉住站在窗前满脸落寞的侄子,“你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么突然就说要离开。” 薄景然从袖口掏出一封信给薄小叔,“小叔,这是我写给容三姑娘的信,交你代转交给她吧……” 薄小叔没有伸手接信,而是打断他的话,“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退亲吗?”他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侄子会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然后想到他之前是进宫了,莫非宫里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进宫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叔,别问了,我现在什么也回答不了你。”薄景然从来没有陷入这种自我厌弃的情绪中,今天的这一切把他一直以来建立的自信给击得七零八碎,他无颜面对容静秋,甚至无颜面对江东父老。 一股浓浓的厌世情绪在侄子身上升腾,薄小叔这会儿不敢再追问了,深怕会刺激到侄子做傻事,那他将无颜面对哥嫂和家中的老爷子。 这会儿他默默地接过侄子手中的信件,心里到底是不放心,遂伸手轻拍侄子的肩膀,“你不是小孩子了,天底下没有过不去的坎,别钻牛角尖。” 薄景然点了点头。 薄小叔暗地里叹了口气,看来回头还要再查一查今天的宫宴上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侄子变化这么大。 至于与容家的婚事,看来还得他去收尾,不管发生什么事,一逃了之,侄子倒是潇洒了,可怜了容家姑娘,不知道还要承受多少的流言蜚语。 侄子到底还是太年轻了,考虑事情还不够全面,并且以前受到的挫折还是太少了,想起以前老爷子对侄子的评价,看来是精准无比的,这侄子还需要再好好打磨打磨才对。 容静秋回到侯府,与容金氏说了一会儿话,就回了东跨院,她现在很想找薄景然详谈一番,不管如何,今日的事情不是他的错,他没有必要自责且陷入自我怀疑中。 于是她急切地写了一封信给薄景然,不管如何,她是始作俑者,就算两人不能结为夫妻,她也想解开他心中的结。 只是,她的信迟了一步,等到的却是薄小叔登门致歉。 在她收到消息赶到外院会客的厅堂时,一进去就看到父亲阴沉的脸色,她的心瞬间荡入谷底,至于坐在父亲下首位置的是个青年男子,长身玉立,书卷气极浓,留着山羊胡子,看起来与薄景然有几分相象,瞬间,她就猜到他的身份,遂上前行礼问好。 薄小叔这会儿才见到容静秋真人,暗地里上下打量一番,这姑娘生得好,与侄子颇为相衬,只可惜侄子此时钻了牛角尖,错过辽这好姑娘,日后他估计会悔青肠子。 不过事以至此,他也不能代他下决定,更不想拖着人家姑娘一直等下去,真误了花期成了老姑娘,而侄子却始终不能鼓起勇气面对她,那就真害了人家姑娘一辈子。 于是,他掏出一封信递给容静秋,“这是景然写给你的信,容姑娘,是我家景然对不起你。” 容静秋早就知道结果是这样,但却没猜到薄景然会一走了之,而且走得还如此迅速,让她连多说一句话的功夫都没有。 她突然自嘲一笑,是她高看他了,把他看得太过完美,却忽略了他人性中的缺点,其实是她把一切想得太美好罢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