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问得好,”赵裕赞声道,“本皇子将在各段工程地安排人手,如果有人没有领到银两和粮食,那就向他告发,到时候本皇子会亲自发双倍的银两和粮食给此人,当然如果还有官员学这几人,那就别怪本皇了心狠让他人头落地了。” 众人随着赵裕的目光看向了那被砍了头的贪官,倒吸一口凉气之余,脸上不禁多了几分希冀。 这会儿有人高喊,“陛下万岁!” 随后就有人附和,喊起了“陛下万岁”这四个字,只要让他们能过上好日子,那就是好皇帝,评判标准就是这么简单,但这简单又不是轻易就能做到的。 这四个字响起时,赵裕已经从高台上下来,他把这项改革以皇帝的名义发了,那么这功劳就是皇帝的,比起他的小身板,腰更粗的皇帝不怕得罪人。 容静秋走到他的身边,与他一道看着下面激动的人群,“看来小斗子这任务完成得不错,待会儿可经给他奖励。” “办好了差事自然有奖励。”赵裕一向赏罚分明,然后看向嘴角含笑的妻子,“当然,你也有。” “我也有?”容静秋顿时来了兴致,小脸难掩兴奋。 “当然。”赵裕一本正经地道,“今晚回去就赏你。” 容静秋闻言,当即瞪了他一眼,她可是当了他两辈子的枕边人,哪会不知道他这话下是个什么意思?鼻子重重哼了一声。 赵裕看她,“不要啊?” 容静秋脸红耳赤地看了下周围的人,然后趁人不注意,一脚踩上他的脚,他再说一句试试看。 赵裕没有呼痛,只是有些可惜,大庭广众之下,真的不能再逗她,要不然她很可能会暴走的,那就不好玩了。 至于那晚有没有“奖励”,就只有他们自己才能知晓了。 皇帝下达的赦免令迟了一步,但这边发生的事情却有人以密折第一时间汇报给他知道,他当时先是微微一愣,随后笑着摇了摇头,放下密折后道:“这小子……” 一旁的张进喜侍候皇帝很多年了,对他的性子早已揣摩清楚了,一看到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就知道皇帝的心情不错,身为总算大太监,他自然知道这密折上写的是什么,遂小心又装做不经意地道,“陛下不怪九殿下私自作主张?而且老奴观九殿下此举,应该……有拿陛下挡刀之嫌……” “就你这老小子敢说。”皇帝笑着指了指张进喜,对他说这样的话并不动怒,就算是皇帝,那也是人,他并不希望自己身边连个说亲近话的人都没有,别人他信不过,这张进喜打小就侍候他,再忠心不过了。 更何况人心是肉做的,赵裕的媳妇给他送了几次吃食,虽说是平常之物,但也算是有心,所以她这次重病,他下达旨意用最好的药之余,也不让任何人去打扰她养病,有他的旨意在,谁都不敢去轻扣九皇子府的大门。 “陛下这是寒碜老奴了。”张进喜重新给皇帝沏了一碗茶,“您是知道老奴的,老奴一向是有那句说那句,哪会跟您兜圈子?” 皇帝接过茶盏,此时的表情是放松的,“老九这孩子知道如何搔到朕的痒处,朕对他也会宽容一点,这点小伎俩就不跟他计较了。” 虽然把祸水引向了他这里,但也确确实实地为他赢得民心,虽然他没有亲临,但也能想象得出那句“陛下万岁”是在什么样的情境下喊出的,这让他的心湖澎湃了起来,做为一名帝王,他又何尝不希望受天下臣民爱戴? 张进喜又把御膳房端来的糕点摆上,觑了眼皇帝的表情,又接着道,“只是皇后娘娘那……” 皇帝脸上的笑意淡去了,“朕亲自去说。” 皇后的心情明媚不过两天,就被现实打得乌云密布,在皇帝还没来之前,她就收到了江北省石门郡的消息,顿时愤恨地脸都扭曲了,“赵裕,你怎么敢?本宫不杀你实难平心头之恨——” “娘娘息怒。”客公公等人忙跪下道。 皇后没有让他们平身,此时她的胸腔那股愤恨之气根本就平息不下来,偏在这时,外头有人匆匆进来禀报,“娘娘,陛下来了……” 皇帝来了? 皇后攥紧的拳头握得更紧,之前她有多感激皇帝,现在就有多恨他,搞不好这是皇帝之前随口安抚她的话,他压根就没打算赦免她的娘家亲戚,要不然为何赵裕那只白眼狼自己不居功,把所有的功劳都戴在他的头上? 第(2/3)页